我則看著手中紅彤彤的一百塊錢,心情好到了極點。
“你現在的存款都小五萬了吧?怎麼還這麼財迷?”沈裕無奈的說,不過他的心情好像真的不錯,我竟感到了幾分寵溺。
我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五萬現在是一筆不小的巨款,可是很快它就不值一提了。
“你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我不解的問道,從見了江淩岩之後他的態度突然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沈裕高深莫測的對我說,“預見了一場未來,心情難免好一點。”
我想了想有可能是一中給他大腦了一些刺激,想起來小雨點了吧。
突然怎麼心情好像又不好了,我垂下了眼眸,本來我跟沈裕就隻是點頭之交啊。
“不高興了?人也給你保證了,錢也拿到了,怎麼不開心呢?”沈裕湊到我麵前問道,有幾分試探的感覺。
我閉上眼不再搭理他,我能說什麼,說我自己一方麵認定了江淩岩,另一方麵又對他有想法了嗎?
從這次見完江淩岩後,沈裕再也沒跟我說過那些有的沒的,保持著得當的距離,就好像之前的那些糾纏全是我的一場夢。
漸漸的臨近過年,我往梁雲展那跑的更勤快了些,他也樂意傾囊相授。
因為我本就思維成熟,看書又多,他總是誇我領悟力超群,還能融會貫通,是個好苗子。
母親是個極細心的人,上一世不可根治的腰間盤他都能讓父親再沒犯病,半年之久足夠她養好了父親的胃。
又是一個年初二,三年了,我總覺得這三年是我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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