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已經把發生過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了,我能做的隻有儘可能的讓我的親人們減少傷害。
然後,等待逆風翻盤。我就不信這世上有拚了命還做不到的事。
“小謹啊,你父母打算去渝源,你是咋想的?”一天晚上奶奶把我拉到她的懷裡問我。
我眨眨眼睛,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明明母親沒去西江,明明家裡已經不缺錢了,明明沒有理由,可是他們到最後還是要去渝源。
“為什麼?”我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奶奶以為我是不舍得父母所以如此失魂落魄,“現在進廠特彆掙錢啊,你以後考大學都得要錢,何況石頭場還是太累了。”
我最後也沒能說出來反駁的話,因為我不知道我的一不留神會不會弄巧成拙。
父母是在一個月後離的家,把石頭場交給了叔叔梁衛河。
其實他們走了也好,我就可以隨意的發展北區的磚廠和新村的房子。
“梁謹,你不放心他們,為什麼不讓他們留下來?”課間沈裕問我,語氣間有不易察覺的心疼。
我順手合上了書,“整整十天你一直守著常老師,意外還是突如其來。”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沈裕應該懂了。
“需要我幫你催眠嗎?把那些都忘了?”這應該是沈裕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
“當然,我幫你記著。”他知道這些記憶對我而言的重要性,所以又加了一句。
“天命不可違,但是我想再試試。”我看著沈裕,眼神裡全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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