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母親顯然是很聽白林的話,尷尬的說自己忘了時間,讓我們早點回去。
“梁謹,我媽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到門口的時候白林說話有些拘謹。
我擺擺手,讓他不用多想。
“是我心胸狹隘,還是她得寸進尺了?”路上我還是有些糾結於白林母親的做法,她的做法是有些讓人寒心。
沈裕應聲回複,“你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抓的緊了些也是很正常的。”
“那倒是我不夠為她著想了。”我低下了頭,心情並不是很好。
我不是不願意幫助白林一家,可是白林母親一句自己什麼都不會,讓我實在無話可說。
她都說了什麼都乾不了,我能怎麼辦,定時的給她送錢還是讓她等著天上掉餡餅?
“她僅僅是因為失去丈夫就把生活過得一團糟,這世上沒有比她更慘的人嗎?”也許是我聯想到了上一世的母親和自己,對待白林母親這件事上有些極端。
我的原則是我可以幫你,但你也要值得我去幫助。而不是在我給你說往前多走幾步就有水可以解渴的時候,你告訴我讓我把你背過去。
我看不到她對生存的渴望,如果沒有我呢?難道她情願死在離水一步之遙的地方,也不願受些苦爬過去?
“那些苦不會白受,未來會好好的,你也會好好的,因為有我。”沈裕等我平靜下來後才開口,卻並沒有提白林母親的事情。
我突然就心情大好了,有個人懂自己的言外之意,還明白自己的欲言又止,實在是難得。
沈裕不質問我莫名的怒氣,也不勸我體諒白林的母親,他隻告訴我未來會好好的。
“謝謝。”我對他笑了笑。
謝謝他一直以來的幫助,謝謝他一直以來的理解,這是第一次我沒有冷冷的反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