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三願,三願沒有你。
我隻有一願,一願全是你。
“那這個廟還挺靈驗的,以後常來。”我笑著回複他。
低頭猛然發現他的鞋子濕透了,“你怎麼回事,走路都不好好看,大冬的鞋子濕了舒服嗎?”
我邊邊拉著他回去。
他跟著我的步伐,“不舒服。”
“那你還……”我話到一半意識到有一段路是他抱著我走的,因為那裡幾乎沒人走過,積雪特彆厚。
沈裕看我突然不話了,差不多也知道我想明白了,“不舒服,所以不能讓你的鞋子濕了。”
“那怎麼辦,回去還要經過老地方的,我也抱不動你啊。”我故意打岔是為了不讓他看到我險些落了淚。
明明就是很的事嘛,一定是我太缺愛了,我心裡為自己辯解到。
我感動的究竟是什麼呢?
其實是他給我沒有任何負擔的愛,他的每一件事都潤物細無聲,卻又有莫大的幫助。
沈裕伸手捏了捏的我的臉,“我的鞋已經濕了,到家馬上換沒事的,勉為其難再抱你一路吧。”
我搖搖頭,睜大眼睛看著他,差不多類似賣萌。
“不願意?”沈裕疑問道。
“你背著我吧,抱著我總感覺你要把我摔出去……”
他被我的話整的一頓無語,繞到一石頭處蹲下了身子,示意我上去。
我趴在他的背上,“你有沒有一種背著全世界的感覺啊?”
我記得我高中那時候這句話特彆流行,什麼背著你好沉,全世界都在肩上能不沉嗎?
沈裕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背過全世界,背你就夠了。”
這回答似乎有些不解風情,不過那隱約透露出來全世界都不如我的意思還是挺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