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父親到洛城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我本來想著先陪父親吃個飯,誰料父親非要找到母親後再一塊兒吃。
然後,我後悔了,我不應該過來。
兩個人見麵雖然不冷不熱的,可是卻有不完的話,哪裡有半分隔閡的樣子。
我完全是多想了。
父親雖然不會鑒彆白蓮花,可是父親眼裡沒有彆的花。
本來父親母親是我最擔心的問題,到最後這個問題變得根本算不得問題。
兩後,我提出自己回扶城。
既然他們兩個沒什麼問題了,我還得把重心放回那幾個長裡。雖然我口口聲聲就當拿錢給梁衛河買個教訓,可是錢還是能不賠儘量不賠。
父親沒有攔著我,因為從扶城到洛城是我給父親帶的路。
我到學校的時候下午第一節課剛下課,猶豫了一會兒我上了樓。
“沈裕,你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話啊,你把我當什麼?”
“梁謹,你先冷靜,我的心裡隻有你。”
“……”
我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這幾句話,而且我還聽出來話的人是張旭和李梨梨。
我腦子轉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他們應該是在模仿我和沈裕,而且還是我請假那。
不過我和沈裕的聲音比較,他們聽不到,所以就編出來了這麼一個版本。
我有些好笑的推門而入,張旭看到我的那瞬間急忙把眼神遞給了沈裕,李梨梨則結結巴巴的喊著班長。
我徑直走到沈裕旁邊。
“不是一周嗎,這麼快?”雖然是驚訝句,但是沈裕的平鋪直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