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中午我到家的時候,家裡沒有人,我一瞬間慌神了。
上一世的記憶蜂擁而至,也是前一晚上奶奶輕微喉嚨啞,她告訴我不礙事,第二晚上她就被送進了醫院。
而如今,我昨晚上為什麼不強行給她把脈?
我轉身就奔向了梁雲展那,“我奶奶呢?”
“送醫院了。”梁雲展的聲音很平靜,“謹,你不用慌,她是腎結石。跟你之前研製那藥沒關係,也也沒那病嚇人。”
腎結石的確不用慌,可是疼,要命的那種疼。而且對於奶奶這種年齡大的人來,做手術無疑是要了她半條命。
“去哪個醫院了?鄉裡還是城裡?”我問道。
梁雲展了句城裡,我就已經離開了他家。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奶奶已經做完手術了,石塊兒已經震碎了。
我頓時鬆了口氣,梁雲展那個老頭沒告訴我已經給了奶奶藥,不用動手術了,讓我白白擔心了一路。
不過想想,我好像也沒給人家機會,我又看了看睡著的奶奶。
“怎麼回事?”我看向梁衛河,還有他身旁的李雲娟。
我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是不是李雲娟給奶奶的飲食下了什麼東西?
奶奶的飲食在我的監督下一直都很健康,而且也堅持聊鍛煉,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就得了病,而且半個月前我並沒有察覺出來。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懷疑的目光,李雲娟不滿的開口,“怎麼,謹,你奶奶生病也想賴到我頭上?”
這次梁衛河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安慰她,也沒有讓我彆跟她計較。
本來我隻是懷疑,她這欲蓋彌彰的樣子讓我瞬間肯定了,“等我拿到證據,一定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