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裕不聽歌是所有任課老師都默認的事情,畢竟對成績沒有影響。
而且我們上課看的書或者練字也都是跟學習有關的,就隨我們去了。
“你奶奶是不是有潛在毒素?”我的反常並沒有躲過沈裕的眼睛。
奶奶住院的事情他知道,李雲娟有問題他也清楚,後來我也跟他過可能是被下毒了。
他又心思細膩,善於揣摩人心,所以能猜出來我現在的情況也沒什麼奇怪的。
隻是因為他昨的態度,再加上看了這麼多書都沒什麼有用的東西,我心裡極其煩躁。
所以我並不怎麼想搭理他,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也不在意我的態度,“我可以催眠李雲娟,從她嘴裡應該可以問出一些東西,對你怎麼都會有一些幫助。”
我看了他一眼,生氣歸生氣,事關奶奶我不會任性的耍脾氣,也就沒有拒絕,“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隨時。”沈裕回答的十分乾脆。
就好像他一直等著我開口讓他催眠李雲娟,我不開口,他隻好毛遂自薦了。
“那就周五下午吧,去錦繡服裝廠。”我應了一句,就繼續低頭看書了。
我提前跟奶奶過了中午有事不回家,下課後直接就去了梁雲展那裡。
梁雲展也是一個一工作起來就忘了時間的人,他也不允許家人打擾他,所以哪怕是飯點我也不擔心會影響到他。
一定程度上來,梁雲展生就是為了醫學而生的,他為研究醫學藥物的癡迷程度連我都歎為觀止。
“其實我們可以不想著找這種毒素的克星去清除它,我們可以單獨做出來緩慢分解或者抑製跟它有相反作用的藥物,隻不過需要注重一下它會不會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