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認了李雲娟的法,她能這麼明事理其實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
第二日我一早就去了梁雲展家裡,他已經在藥房旁邊的實驗室裡待著了,看情況他應該是一夜都沒有離開。
看到我他的神色有些凝重,我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福
“出問題了?”我急忙問道。
“有點問題,有兩種藥物還沒配出來,我稱它為YN和XN。XN,我們的S囊片估計可以試試,還沒看到成效,YN…沒有頭緒,有點棘手。”可以看出來梁雲展也是費心思了。
“主要是YN是跟神經係統有關,同時血液又有衝突,唉,我估計是老了。”梁雲展繼續對我道。
我起身跟著他到了實驗台旁邊,淩亂的瓶子和各種記錄數據的紙擺了一桌子,我抽出來了幾張。
大部分記錄都是他剛剛過的XN和YN,還有對我們自製的S囊片的深度分析。
“那我們也往神經方麵研製,就剩下這最後一個難整的,我們時間還是很充足的。”我現在已經不像最初那麼煩躁了。
每一步路肯定都有每一步的解法,總不能把人逼入絕境了,就算是絕境,那不是還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嗎。
接下來的兩我們基本確定XN可以被S囊片給溶解了,隻是再加一個試劑,可惜關於YN並沒有什麼進展。
我暫時把希望寄托在了沈裕身上,他家的書多,實在不行就去再查閱一下資料。
沈裕總是能給我驚喜,我剛到教室他就把幾本關於神經係統和醫療的書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翻了幾下,中間他還圈出了一些重點。
“這幾本書應該有用處吧?”沈裕疑惑的問道,是真的不確定的那種語氣。
“因為上邊的東西真是晦澀難懂,我又沒有實驗的工具,隻是覺得難關肯定跟神經係統有很大的關係,我就選出來看了看,給你帶過來。”
沈裕解釋後又繼續到,“重點錯聊話你就下午去我家吧,我們今請個假,常老師會批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