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麵色凝重,“梁謹,你畢竟看起來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太冒險了。”
他的擔心我也理解,可是有些險不得不冒。
“你知道的,必要的時候我非去不可,你攔不住我的。”我開口道。
“那…我陪著你。”沈裕的眼神亦是我不能拒絕的堅定。
我遲疑了一會兒,笑著開口,“有個護花使者,我求之不得呢。”
不等沈裕開口,我又繼續到,“不過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不需要被保護。”
“我知道你不需要被保護,可是我就是想護著你。”沈裕絲毫不肯讓步。
“我知道我攔不住你,可是你也攔不住我。你剛剛是在通知而不是商量,我也一樣。”他繼續到,有些耍無賴的架勢。
我倒是忘了,沈裕本來就擅長耍無賴。
“我隻是想著開學可能回不來,這流言蜚語的不好聽。”我解釋道,沈裕心思細,我怕他再多想了。
“你都不怕,我有什麼怕的?”他不以為然的反駁。
“那怎麼一樣,我已經習慣了。”我爭論道,無論是那一世,流言蜚語我都習慣了。
“能有什麼流言蜚語,如果傳聞是咱倆私奔的話,我很樂意置身其中,做一個主角。”沈裕總是能把嚴肅的話題換了個味道,悄無聲息的安慰我。
一個月的時間過的很快,剛放假的那幾我幾乎十六七個時都待在實驗室裡。
但是很可惜,一次次實驗的結果是一次次失敗,每次都差一點。
“我得出發了。”又一次實驗失敗後,我對梁雲展到。
他並沒有立刻同意,“不如再等半個月?我們就差一點兒……”
“可是不止一次了,每一次都差一點兒,一定有我們沒考慮到而且再多半個月也不一定能考慮到的問題,我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