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沒脾氣。”沈裕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
“那你啊。”我強調到。
沈裕歎了一口氣,然後我聽到了本來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知道的事。
“從你,從你跟江淩岩分手起吧。”
沈裕開口,我眼皮跳了一下,這句話徹底確定了沈裕跟我一樣,重生了。
不過他的重生來的蹊蹺,一點一點的才想起了上一世發生過的事情。
“我見到你的時候,是在醫院。
你父母和妹妹弟弟都在病房裡,什麼不過是煤氣中毒,又被搶救的及時,怎麼就昏迷不醒了,醫生隻無奈的解釋,病人沒有求生意識。
你父母哭著不該給你太大壓力,妹妹隻要你醒過來她就不要給自己治病了,包括你那個沉默寡言的弟弟,都不停的喊著姐姐醒過來,他以後會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還迎還有江淩岩,他他不該不理解你,不該用分手逼迫你。”
聽到我昏迷後父母的反應,我突然心如刀絞,其實父母的壓力遠比我大的多,我竟然還不懂事的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而沈裕的大度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沒想到他能提起來江淩岩的情況,而且還如實傳達。
看到我詫異的目光,沈裕緩緩開口,“我不能否認江淩岩對你的好,也不能否認如果沒有你家裡的事你們會相敬如賓的生活下去,可是你們之間沒有愛情。
既然提到了,我就不能忽略,也不能讓你對他有什麼怨恨,又或許我想讓你徹底的放下。”
我沒有開口回答,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自殺是真的殘忍,無異於親手把一把刀插在了親饒心上。
“我是在醫院束手無策的時候找的神醫陸冀白,他那時候叫陸白。
他無比狂妄的告訴我,這世上沒有他救不聊人,然後給你吃了他的藥。本來你還是有意識的,隻是重度昏迷,之後隔了一就變成了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