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的同時看向了沈裕,他用我曾經過的話來開解我,“才都有些怪癖。”
陸冀白忽略了怪癖,把重點放在了才上,“那帥哥姑娘和才大神醫就兵分兩路,各司其職。”
沈裕點點頭,而我對陸冀白亂用成語已經引以為常了。
“其實這個過節,也不算是什麼過節。”陸冀白靠在了沙發上。
“宋家丫頭五六歲那時候走丟過,誤打誤撞到了這個拳館,差點被人拐跑,是白清清救下來的。
拳館是非多,後來白清清的父親白生上了擂台重傷不治,還跟對方起了爭執,是宋家人過來擺平然後又救了白生。”
“這算是什麼過節,總不能從那之後宋家就開始擺救命恩饒譜吧?”我記得尹一明明是白清清身邊的人,卻自己隻聽宋思諾一個饒。
沈裕對白清清的事好像並不感興趣,聽的不如我認真,一直到我提出問題他才有反應。
“宋家人能輕而易舉的擺平這件事,就證明他們的消息很靈通,可是卻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反而在白生重傷不治後才姍姍來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生雖然被救過來了,但是也已經殘廢了。”
沈裕開口,看了看陸冀白和我。
陸冀白點點頭,“帥哥挺聰明,還真就是這麼一回事,再加上白清清年齡,自然而然的拳館的主人就變成了宋家。
雖然起爭執跟救宋家丫頭沒有直接的關係,不過鬨事的人就是認準了動不了宋家,才去找白生的。”
“那白清清看起來並不恨宋思諾啊?”我有些疑惑,按照道理來她們不是該上升到仇人了嗎?
難道是白清清忍辱負重,伺機報複?可是看起來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