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哪裡會給他求饒的機會,若內行的人輕易就能看出來,他出手不留外傷,但是白執全身卻會疼痛難忍。
“你不去製止嗎?”也許是白執表情太過於慘烈,白清清開口問到。
“我很像聖母嗎?”我歪頭看了看白清清。
“什麼?”白清清並不理解我的意思。
我笑了笑,“一個拎不清楚狀況的人,還是得好好提醒才好。”
“白館主,宋姐知道了不好。”白清清身邊的一個人開口勸到,言語上對宋思諾很是忌憚。
我看了看他,眼中的擔心不像作假,心裡是真為白清清考慮的。
“這位大哥,宋思諾知道了會怎麼樣?”我問到。
他遲疑了一會兒,收到了白清清的目光才回複我,“真知道了,心裡不舒服些,對館主更加忌憚些,倒是也真沒什麼。”
“那不就得了,打他你心裡不舒服嗎?”我故意問到。
這個人也是有意思,沉默了一會兒,“心裡是挺舒服的。”
白清清看看我,麵上又露出了些笑意,“你這肆無忌憚的樣子,真像我們F國的人。”
“怎麼,我們Z國的人就不大氣嗎?”我故作生氣開口。
白清清也知道我是故意的,“看你這樣子,還挺氣的。”
沈裕已經緩緩走下了擂台,白清清吩咐人把二樓的其餘人都帶走,然後讓人把白執拖到了我們的麵前。
“我已經跟宋姐打過招呼了,她馬上就會過來的。”白執大概是以為已經被打這麼慘了,求饒明顯沒用,話開始硬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