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和許聽雨一樣?”
許聽雨一邊跟沈裕傳著緋聞,另一邊又跟每個人打好關係,同時又拿捏著易狄斯。
不難看出來,衛餘衍以為我一邊抓著沈裕,一邊又吊著曲亦行。
衛餘衍看著麵色不虞,明顯生氣了的握,突然皺了皺眉頭。
然後開口到,“梁謹,有沒有人說過你太想當然了,有些事情上過於主觀了,彆人其實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我想起來沈裕也是這麼說我的,他說我主觀臆測,自以為掌控了全局,所以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那……你有話就直說啊。”我並不想承認我自己錯了,“我不懂那些暗裡提醒的東西,不明白。”
“你…其實…唉…算了。”衛餘衍蹦出了幾個字,不過最後並沒有說出來什麼。
“總而言之,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你很優秀,很吸引人。不是反話,沒有嘲諷,隻是誇讚。”半節課過去了,衛餘衍突然又對我說到。
我點點頭,沒再回答他,我好像有些搞不懂身邊的人了。
我和沈裕的節目是星期天在陸冀白那裡定下來的。
本來我們怎麼想都想不出彆出心裁的節目,還是陸冀白突然來了一句,“你們不是擅長打架嗎?還都是專業的,那個詞怎麼說來著,行雲流水。”
於是節目就確定了,我和沈裕表演在拳館比擂台賽的場景,當然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其實我們並不是勢均力敵。
“皺眉頭乾什麼,小姑娘,你不會打不過小帥哥吧?”陸冀白笑著問到。
我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你能打過沈裕?怎麼,打不過沈裕很丟人?”
陸冀白忙不迭的搖搖頭,“沒有沒有,畢竟我連你都打不過,我就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
我沉默不語,重生以來我唯一改變的,就是與生俱來的這大力氣。
“你擔心的不是問題,就是陸冀白跟我打,我也有辦法不動聲色的讓他贏,咱們兩個之間演個勢均力敵有什麼難的?”沈裕對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