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我根本沒時間去想電梯會不會困彆人。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想起來了,我也沒有時間浪費口舌讓他們相信電梯有問題。
但是我沒有開口辯解,外婆的手術要放在第一位,而且,我確實沒有顧全彆人的性命。
“她說了你會信嗎?她剛剛不讓走電梯你說的什麼?”替我開口的是沈裕。
“你、你、還有你,跟著梁謹和陸冀白進去。”沈裕選了幾個人,然後對我和陸冀白點了點頭。
陸冀白率先走了進去,臨到門前我忽然又有些緊張了,本來是信誓旦旦的,可是一旦人命都到了自己手中,很難不怕。
“主刀的是我,你彆緊張。”陸冀白難得沒有嘲諷我,反而出聲安慰。
也許是因為我剛剛讓檢查的結果和預料的一樣,還有電梯的故障問題,幾個醫生對我跟他們一塊兒參加手術沒有說任何閒話。
陸冀白工作起來十分認真,因為之前合作過,這次兩個人也都比較了解對方。
最初幾個醫生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有一點懷疑的,行動上也是不太想讓我參與太多。
後來發現我和陸冀白配合的十分默契,手法動作和名詞也都很專業,幾個人不約而同的退到了一邊給我們打下手。
這兩個小時似乎比我和陸冀白通宵做實驗那晚的時間還長,一點一滴慢的像過了一個世紀。
心跳脈搏等都正常的時候,幾個醫生激動的開口,“成了,成了,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被我們碰上了。”
我和陸冀白相視一笑,下一秒我的淚流落了下來,對我來說救的不隻是外婆的命,還有贖回我的愧疚,以及未來所有人的命運轉折。
如果曆史的軌跡不再相似,每個人的命運都有了改變,那麼我有理由相信所有人都會有一個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