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知道的,不礙事。”我開口解釋到。
那個工人還想說些什麼,開鏟車的那個工人突然喊了起來,“這地下可能真有什麼東西,還挺不好挖的。”
“彆喊,人家居民都說了好幾次了,要不是賠的有錢,人家會讓夜裡也施工?”一個工人製止到。
開鏟車的工人聲音小了下來,“你們仔細看看,沒什麼的話,我就繼續挖了。”
剛剛跟我說話的那個工人趕了過去,我和沈裕對視了一眼,然後也跟著跑了過去。
“沒什麼東西,估計是挖著石頭了,繼續挖就行了。”檢查過後,一個工人總結說到。
我皺了皺眉頭,很有可能就是毒氣罐了,這個時候製止就好了,可是毒氣還是個禍患,該怎麼辦。
“沈裕…”我小聲開口喊到。
同時握緊了手中的水管,不行就隻能用水不停的澆了,這還真的是生死有命了。
“歇會兒歇會兒。”剛剛跟我說話的那個工人大約是累了。
他們碰到哪塊“硬骨頭”的時候,是要一塊出動的,他這是想蓄勢待發了。
其餘的人聽了也沒什麼異議,雖然入秋天涼了,可是連著四五個小時,這時候基本上都是滿身是汗。
不知道沈裕怎麼樣,反正我是感覺挺熱的,衣服都濕了,他應該也差不多。
在他們歇息的時候,沈裕對我招了招手,我走了過去。
“幫我打個燈,我去看看。”沈裕對我說到,然後走到了他們剛剛在挖著的地方。
我此時也聚精會神的看著,“你不要逞強,當心毒氣罐碎了。”
沈裕笑了笑,“不是有我什麼都不怕嗎,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