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又理解了,格斯特在F國設計界的確是有較為崇高的地位,想來也是有翻雄心壯誌的。
“你抄襲我的設計稿不是侮辱藝術嗎?你自己說的這句話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嗎?”我反問到。
格斯特頓時噤聲了。
“你的確可以說出來我設計稿的立意,細節,甚至是感情,畢竟我都記錄下來了。
可是除此之外,它還有故事。
尤為重要的是,它看起來符合世界潮流,實際上裡麵摻雜的Z國古代盛朝時期的特定元素,上麵的圖案標識也是追溯到Z國七百年前的曆史,中間摻雜的還有Z國的曆史典故。
我是學醫的,還有許多藥草融入其中。Z國注重詩詞文化,多用草藥用於其中,一字一句都是情感。紫蘇、白芷、細辛、辛夷、連翹、白薇等皆有用處。
試問,跟Z國有莫大淵源的設計服裝,怎麼會是一個F國人設計出來的?”
格斯特聽完我的話仍舊是沉默,但是看向我的眼神裡除了震驚,似乎還有愧疚?
本來這番話我是想在格斯特開記者發布會的時候說的,民眾的支持才是我最大的籌碼。
但是格斯特那句侮辱藝術,倒讓我看出了他的不同,也許,我這番話能讓他醒悟呢?
宋思諾給他承諾的無非就是前程和錢財,他一個心思如此不同的人,大約是不會因為那些俗物低頭的。
“梁謹小姐,設計是不分國界的,取其精華棄其糟粕,F國人怎麼就不能設計出Z國風的衣服?”格斯特的話明顯底氣不足。
似乎,是在試探?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