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秋奶奶在我身邊貌似無意的開口說,“都說我們是騙子,神神道道的,其實啊我們隻是擅長揣摩人心,用你們的說法,叫心理催眠。
不管是什麼說法,人治好了,都行。”
我知道像秋奶奶這樣的人,信奉天機不可泄露,能說出這些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初學催眠,我掌控不了自己,更彆說掌控梁謹的夢了。我一進入她的夢,就忘了自己的目的,不過好在我還記得要一直向她靠近。
後來,我掌握了主動權,我以為我可以帶梁謹回來了。漸漸的我又發現,雖然隻是梁謹的一場夢,可是她的思維,她的處事,她周圍的一切是有真情實感的。
我依舊不能強迫她離開,而且她這次是真的過的很好。另一方麵,她其實依舊在回避現實,她恐懼26歲。
我看著她26歲後終於走向了安穩,隻是時不時的還會在夜裡驚醒,我知道她覺得這一切是場夢,其實也的確是場夢,但又不是夢。
其實大夢一場空,我們所以為的現實世界又怎麼能確定它真的是真實的呢?
最後,我進不去她的夢了,我知道她的一生結束了。
我不知道她的心結有沒有打開,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她再次重頭開始,開始一場重生的夢,而我再陪她一世。
結果,她醒了。
我不能確定她醒來後是否記得夢裡發生的一切,是否記得與我有關的一切,所以我的開心中更多的是忐忑。
聽到她找她叔叔的時候,我的身體僵住了,她很可能記得那場夢。再然後她完全忽視了江淩岩,離我心裡的想法又近了一步。
最後她留下了我,我聽到了她喊陸白的名字,脫口而出的那個冀字,我終於確定了,她記得這一切。
她說,她回來了。
她知道,我在等她。
梁謹,這次不是明天見,是天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