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他們成功了。
不過除了我,應該整個小區沒人意識這天晚上所有人都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
第二天各種檢查的機器進去了小區,一係列的消毒水家家到位,我不清楚梁謹到底做了什麼,但是我知道她救了我的命,救了整個衛家小區人的命。
梁謹回到學校後沒有解釋,而我也沒有去問,明知道是沒有答案的。
梁謹說這世上任何兩個人都是平等的,人格上都是相配的。我裝作口誤的問梁謹,那我們配嗎?
我說的是平等的人格與靈魂相配。梁謹強調到。我笑了笑,我說的也是。
優秀的人總是遭人妒忌,這話真是一點都沒錯,這一年來,亂七八糟的事從來都沒有放過梁謹。
梁謹說她要去F國的時候,好多人都勸她留下,我本來也想去勸勸的。
我突然想到了她固執的救她的外婆,想到了她在衛家小區的臨危不懼,勸什麼呢,她是有任務的人。
她回來不久後就開始參加高考了,拖許苗心的福,梁謹對我,對我們說,“平京大學見。”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我的喜歡從未說出口,又或者真的是一種崇拜,梁謹太優秀了,就像一個溫暖的發光體,很難被人忽略,也很難不去吸引人。
有些話說出來是真的矯情,但它卻是事實,像梁謹這樣的人,我喜歡不起。
後來我見許苗心的時候她問我,現在想通了嗎?
我還是那句話,梁謹是我的信仰,曾是驚鴻照影來的信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