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犀客套道:“不必太客氣,送些銀子表表心意就可以。”
景宇擊碎她的財迷美夢:“白日做夢,我一文錢都不會給你!”
楚靈犀回敬道:“狼心狗肺,再搭理你姑奶奶就不姓柳!”
安皓白指出她言語中的漏洞:“你本來就不姓柳!”
魔尊君棠走入,冷臉添霜,愈顯冷酷:“因何事而起爭執?”
景宇和安皓白略顯尷尬地行禮,不知該從何講起。
楚靈犀一秒變臉,委委屈屈地抱住魔尊的胳膊告黑狀:“尊上您可得為人家做主~他們兩人合起夥來欺負我~”
景宇戳破妖女的詭計:“你的演技拙劣浮誇,英明神武的尊上豈會輕易上當!”
楚靈犀一頭紮入魔尊的懷中,帶著哭腔道:“尊上明鑒,景少將對我心懷偏見,不是誣陷就是狠懟,人家好可憐呐~”
“顛倒黑白的妖女,我再多長一張嘴也懟不過你…”
迎著魔尊君棠不怒自威的霸戾眼神,景宇不禁萌生膽怯之心,聲音越來越低。
安皓白向景宇使眼色,惹不起躲得起:“臣等先行告退。”
楚靈犀仍倚在魔尊的胸口扮嬌柔,但悄咪咪地抬起手臂,衝著二人豎起大拇指,然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拇指從指天變為指地,赤裸裸地表達鄙視。
景宇怒氣難抑,咽不下這口啞巴虧的惡氣,隻想衝上去撕碎妖女的狐狸精假麵。
安皓白連拖帶拽把他拉走,低聲出損招:“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到妖女失寵之日,你再與她爭高下也不遲。”
楚靈犀注意到魔尊似乎心緒不佳,便很識眼色地遞茶並錘肩——
“聽說有幾位特彆的客人將前來魔界參加柏誠的婚宴,尊上想必頗為勞心費神,我從前學過醫術,擅長鬆骨按摩,包您疲乏消散,有沒有興趣試一試?”
魔尊君棠頗為意外:“你還會按摩?”
“我多才多藝,文武雙全,來來來,您先起身!”
楚靈犀的手徑直伸向九龍金玉腰帶,三下五除二便解開。
麵對妖女的狂放大膽,魔尊君棠反而嬌羞,急忙按住她的手:“為…為什麼脫衣服?”
他與柳芽虐戀千年,習慣了剃頭挑子一頭熱的相處模式,如今反轉來的來突然,他短時間內著實難以適應。
楚靈犀如急不可耐的女流氓,二話不說便踮起腳尖,利索地解開龍袍的領扣——
“穿著累贅的外袍哪能舒服,我的按摩術師承妖界神醫,保證能讓您通體舒暢、蝕骨銷魂,不試不知道,一試忘不掉。”
她的語調中透著異樣的熱情與殷勤,像極了煙花之地搞大保健的風塵女子。
魔尊君棠被她扒了兩層衣服,僅剩一件貼身的中衣,莫名手足無措,吞吞吐吐道:“這…這件…還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