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誠一把將他推遠:“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多事了嗎?”
安皓白隻覺一片好心喂了狗:“我完全是為你好!”
柏誠不接受他的多管閒事:“你不要裝長輩的口吻講話,該怎樣與阿瀾相處,我自己心裡有數!”
安皓白嚴肅質問道:“你真的有數嗎?”
實誠的鐵憨憨語塞,強撐麵子道:“我…我的事無需你插手!”
最好的朋友常以最狠的方式互懟,安皓白毒舌道:“我所能做的僅有兩件事,第一是幫你認清阿瀾的真麵目,躲過這場風月劫,第二是放任你做風流鬼,每年清明去你墳頭燒紙錢!”
柏誠認為他誇大其詞:“你憑什麼確定阿瀾有問題?”
安皓白理直氣壯道:“直覺!”
柏誠駁斥謬論:“女人才會單純依靠直覺做判斷!”
“老子的直覺比女人更準!”
安皓白跨步杵在鐵憨憨麵前,雖然體格不及他壯碩,但氣勢絲毫不輸。
柏誠不願在洞房之夜發生爭執:“我感謝你家八輩祖宗,慢走不送!”
安皓白甩給他一個葫蘆狀琉璃藥瓶:“一滴起效,每次至多三滴,珍愛生命,好自為之!”
柏誠猶猶豫豫道:“這藥吃多了…不會變傻吧…”
安皓白直言擊中關鍵:“你對阿瀾動心,難道是因為她聰明嗎?她若真是仙族探子,越傻對你越有利,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姑娘,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沒有更傻的餘地。”
柏誠手握藥瓶,心亂如麻,他注定沒有春宵一夜,唯有輾轉反側。
安皓白深夜方才返回宮中,麵對魔尊君棠的詰問,支支吾吾不應答。
楚靈犀猜出他的行蹤,眉飛色舞道:“你八成是鬨洞房去了吧,把高潮部分給我講一講唄!”
安皓白恢複事精本色,麵色淡漠疏離:“柏誠和阿瀾是假夫假妻,沒有高潮,無法滿足你的低級惡趣味。”
楚靈犀好奇詢問:“你真把阿瀾弄暈了嗎?”
安皓白嗯了一聲,開始配藥。
楚靈犀歎道:“可憐的柏誠,他想必有掐死你的念頭。”
安皓白取藥稱藥時帶有明顯的情緒:“借你吉言,他謝了我八輩祖宗!”
魔尊君棠滿腹疑惑:“你的性情寡淡,平時極少在婚宴之類的場合出現,此次為何對柏誠的婚事這般上心?”
安皓白操的心不比柏老將少:“那個鐵憨憨為情所困,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傻子,我擔心他把性命都白白賠上!”
楚靈犀打趣道:“他要幫好兄弟守住黃花大小夥兒的清白之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惦記著柏誠的身子呢~”
安皓白猝而大怒:“休要胡言亂語!”
楚靈犀並無心理準備,被驚的心一陣,伸臂拉住魔尊的手,委屈巴巴地告狀:“夫君~他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