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禧宮謀!
敬敘在一片草叢處發現了有些亮閃閃的匕首,若是說血跡已經讓敬敘震驚,那這匕首就讓敬敘開始膽寒了。
這豈不是行刺?
不敢再有所逗留,敬敘藏了匕首往宴會廳走去。
璟姀四處正瞧著敬敘,看他進了門,趕緊輕輕招了招手。
不過,璟姀注意到敬敘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去哪兒了?”璟姀問他。
擰著眉頭的敬敘並未回她,而是悄聲說到“一會兒直接去春禧宮,估計要有大事發生了……”
這一句“大事”那可真是讓璟姀憂心了起來,她知道敬敘向來是個穩重之人,若是從他嘴裡說出了危險,隻怕真的不是小事。
就這樣忐忑的等到宴會結束,穎貴太妃風頭正勁,連喝了幾杯酒有些高了,非要諴妃信貴人和榮常在一同前往壽康宮再小酌小杯,這還做的不夠明顯嘛,連合歡都看不下去了,斜著眼睛撇嘴道“還說什麼不要太搞團體,可這明擺著是穎貴太妃挑事兒啊?”
璟嫿淡淡一語,懶懶腔調“貴太妃娘娘那是長輩,她怎麼教咱們就怎麼學……”
剛落了話音兒,璟姀就和敬敘一切走了過來。
璟嫿伸手去執璟姀,姐妹兩人能見一年都不容易。
“臣妾參見皇貴妃娘娘!”場上還有人,璟姀總要顧及禮製。
璟嫿隱隱覺得璟姀似乎有話要說。
便小聲說道“怎麼了?”
璟姀不由得走向前一步,神色擔憂道“長姐,還是會春禧宮再說吧……”
璟嫿沒有細問,可也猜著事情不簡單,便和瑩嬪若初等幾個新人打了個照麵之後隨著敬敘和璟姀回去了。
春禧宮。
大門緊閉,兩三個小太監守一個門兒。
璟嫿坐在春禧宮大殿的正坐兒上,眼睛直直的看著璟姀。
“怎麼了?”璟嫿問道。
璟姀和敬敘相視一看,才由著敬敘說道“皇貴妃娘娘,剛剛皇上出去醒酒您可知道?”
“知道啊,不是讓你跟著,後來說皇上回了毓慶宮就草草散了宴會。”璟嫿還有些疑問,皇上醒酒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宴會廳,話是這麼說,可璟嫿說完就有些不相信了。
“娘娘,微臣跟著皇上到了梅園,發現了似乎有人打鬥,還有一把匕首。”敬敘說著呈上去了一把匕首。
璟嫿一聽即刻來了精神,頭皮發緊,“然後呢!”
敬敘看著擔憂疑惑的娘娘,終歸心有不忍,可事情不說明白更是對不起皇上,便對璟嫿說道“然後——然後,微臣還發現了血跡。”
“血?”璟嫿第一反應是被匕首刺傷,“是刺客?”
敬敘搖了搖頭,更為苦惱,“重要的就是在這兒,若是刺客,皇上怎麼會不喊,而且那女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熟悉……”
璟嫿隻被敬敘說的話涼著了,“你見過?”
敬敘又搖頭“微臣不甚認識,不過,這女子看起來不像是宮女。”
不管是誰,隻要對皇上有危害,璟嫿都不會讓他得逞,“查!一查到底!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如今,也隻有小太監方便些,璟嫿就派了小福子去了毓慶宮。
不出三刻鐘,小福子就得來了消息。
“娘娘,今天皇上帶過去了一個女子,名喚疏影,是儲秀宮的秀女,暫未侍寢。”小福子道。
璟嫿這才想起來新進宮的秀女應該是4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