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跟同學借一下就行，我們再讓他用手機麵對麵收款。”
邊說著邊拉著楊昕玥走向打飯的窗口。
跟她說道：“這裡的炸雞腿最好吃，還有炸豬排我以前也經常吃。”
這會正是飯點，但學生並不是很多，也不知是不是周末大家都外出的原因。
“你平時在這裡吃飯？不是應該有教職工食堂？”
“我以前不愛去教職工食堂，都是認識的老師，不自在。”
李慕頎拉著她打了兩份飯，點了他愛吃的炸雞腿和炸豬排，天有點冷，又給楊昕玥點了一個鍋子。
“很便宜吧？”
楊昕玥笑著點頭：“嗯，比我們中午在陸加嘴的食堂便宜多了。”
李慕頎也笑，喂了她一塊豬排：“你嘗嘗這個豬排，外酥裡嫩，好吃得不行。現在還做成爆槳的了，以前可是沒有的。”
楊昕玥一邊吃一邊道：“怎麼還是這些菜式，裡麵的師傅沒換一批啊？”
“換肯定是換了，但菜式也就那些。你再嘗嘗這個雞腿，也好吃的很。”
楊昕玥太久沒在學校裡吃食堂了，這種感覺還挺新鮮。
兩個人都有點懷念這種感覺，吃得津津有味。
“剛才我進來時看到那幾個便利店都還在，我以前就愛跟我妹去便利店的冰櫃裡翻冰棒吃。我妹哪家來新貨了一準知道，每次都拉著我給她壯膽，要挨罵也有人陪她。”
“你妹小時候還挺皮啊。”
“我妹小時候臉皮可厚了，我頂多是反抗一下食堂的菜難吃，叫著要拿錢到外麵吃。她倒好，看哪個老師在家開火，就上人家家裡蹭飯，吃完還帶往回拿的，說給哥哥拿的，讓我陪著挨了我媽不少罵。”
楊昕玥抿著嘴笑。
李慕頎也有些囧，道：“也不單是我們這樣，學校裡的孩子都跟我們一樣，都不想吃食堂，都想上彆人家蹭飯。所以相熟的老師家裡如果開火了，就喚孩子們上家裡吃飯。那時候我們呼朋引伴的到彆人家裡蹭飯，可高興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吃完飯，又在食堂裡坐了一會。
看食堂裡來來往往的學生，感慨一番逝去的學生歲月。
吃完出了食堂，李慕頎便帶她在校園裡四處逛。
告訴她，他曾經在哪裡哪裡乾過什麼事，在哪裡哪裡闖過禍，又在哪幢樓裡念過書，在哪條小道上跑過步……
指著一排教職工宿舍樓跟她說他家在哪個單元哪個樓……
“是不是特彆懷念？”楊昕玥問他。
“是啊，以前無憂無慮的真好，一轉眼，我就離開校園，走進社會，有了妻子，馬上還會有孩子了。”
楊昕玥笑著推他：“什麼馬上，彆瞎說。”
李慕頎笑著親她：“哪有瞎說。搞不好肚子裡已經有小寶了。”
“不可能！”
說完語氣有些不確定地看向他。
李慕頎窩在她肩頭嗤嗤地笑：“彆這麼看我，我還能搗亂不成？你說現在不要，我每次都做好措施的。”
“最好是這樣。”楊昕玥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