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頎拉過行李箱，又想過去拉楊昕玥，被楊昕玥避開去了。
但楊昕玥到底沒拗過李慕頎，兩人還是上了同一輛出租車。
車上，李慕頎試圖去拉楊昕玥的手，試圖去抱她，但都被她避了開去。
坐得也離得他很開。
李慕頎對她的明顯拒絕沒有放棄。還是挪過去挨著她。強行拉住她的手緊緊握在手裡，側著頭緊緊盯著她。
見楊昕玥一直板著一張臉，李慕頎心裡有點慌。
想跟她說點什麼，又見她靠著座椅，頭朝外閉著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因為在出租車上，李慕頎也不好開口，隻好挨著她，拉著她的手不放開。
兩人就這般詭異地一路沉默著回了家。
下了車，楊昕玥也沒等他拿行李，徑直走在他前麵。
李慕頎終於在她開樓下門禁的時候趕到她身邊跟她一起上了樓。
楊昕玥才剛一進屋，就被李慕頎拉住了。
“老婆，你聽我解釋……”
楊昕玥冷冷地看著他：“你要解釋什麼呢？你和我結婚不短時間了吧，你沒用過行駛證？就一直沒有處理過這個問題？讓我被逼問到我臉上，說是她的車我不能坐？”
李慕頎急忙解釋道：“老婆，我是真的忘了！這車買來都好多年了，當年買的時候，確實是和她一起去的，登記在她名下這事我都給忘了，好多年了。車子是我在開，我也就沒留意這個。跟你結婚以來，還真沒用過行駛證，交警查酒駕都沒查到我的車……”
楊昕玥打斷他：“你忘記了？上次長寧的門鎖，管理員設的是她，你也說忘記了，現在車子登記在她的名下，你又說忘記了。你還有什麼是忘了的？是真的忘了，還是並不想改變？”
“不是的。我是真的忘了。老婆，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想去追究。你跟她畢竟好過一場，有多年的感情基礎，我就是個外來的，不及你們感情深……”
李慕頎著急打斷她：“不是的，你不要這樣說！我跟她不可能了，你不是什麼外來的，我跟她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過去了，現在什麼東西都還在她名下！”楊昕玥聲音忽然拔高了幾個分貝。
見李慕頎訥訥地，又道：“當初你的銀行卡給她隨便用，是我發現；門鎖管理員設的是她，也是我的東西被她扔了，才發現的；現在車子登記在她的名下，也是因為不想給我開才暴出來的！還有什麼！還有什麼是放在她那邊的！房子？公司？保險受益人？”
“沒有，沒有了……”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除了這些，你的保險箱密碼她也知道，當初她開了鎖把結婚證拿出來撕了，是不是你銀行卡的密碼也是你們共知的！設的她的生日？”
楊昕玥越說心裡越堵得慌，她不想去計較這些的。
但她又沒法不去在意。
李慕頎上前兩步，想抱她，想解釋：“不是的……”
楊昕玥退了兩步，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睛，又緩緩忽然睜開。
看著他，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平和些，道：“我是在你們認識之後出現的，你以前的事我不會去乾涉，你們倆的事我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吧？都是交給你去處理，但你是怎麼處理的？現在看來，你並沒有處理好，不是嗎，李慕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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