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謀天下戰王請接招!
淩落也不矯情,讓他伺候著,昨兒夜裡就沒吃好,又運動了一個晚上,今兒一早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用過早膳之後,一個嬤嬤領著兩個丫鬟進來打掃。
紅賬掀開,嬤嬤看著床褥子上的落紅,笑的眉開眼笑,讓兩個丫鬟收拾,走過來說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嗯,下去領賞吧!”玉戰清淺說道,自然知道嬤嬤所恭喜的是什麼?
“謝王爺。”
“對了,把那床褥子掛在陽城城門上去曬著。”玉戰的話一出,淩落含在嘴裡的一口粥直接噴的出來。
“你沒事吧?嗆著了嗎?”玉戰見狀,立刻起身拍了拍她的背。
嬤嬤見狀,立刻領著兩個丫鬟退了出去。
“玉戰,你腦子有坑吧!”淩落順過氣來,推了玉戰一把,沒好氣的看著他說道。丫的,把這個東西掛在城牆上的也隻有他一人吧。
“嗯?”玉戰清淺一笑,挑眉看著淩落。
“你就這麼在乎這件事情嗎?”淩落撇嘴說道,這種事情還是要到處去炫耀嗎?
“我不在乎,可不容許有人因此中傷你。”玉戰拉過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頭頂著她的下巴,清淺的說道,語氣裡滿滿都是寵溺?。
“我也不在乎彆人的看法,隻要你不介意,那便無所謂。”淩落頓時明白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不外乎就是她在大夏做皇後的這件事情。
“那就無所謂了,就讓它在城牆上掛個十天半月吧。”玉戰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說道。
“你喜歡就好,我無所謂。”反正都是已經丟臉丟到家了,那還在乎什麼?
“對了,玉戰,你打算什麼時候收網?”淩落抬起頭,說道。
“安插在大廈內部的勢力已經啟動,如今大夏的視線被四麵的戰爭所牽引,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細微的變化,到時候給他來個釜底抽薪,自然就能夠將大夏給瓦解。”玉戰若有所思的說道,最主要的是大廈皇宮裡麵的那位掌權人,此刻被他大婚乾擾了視線,哪裡想得到那屹立百年的大夏江山正在被一點一點的吞噬。
“安帝勢必會借此機會把榮王和其他的人調派到邊疆,到時候兵力分散,京都發生宮變,想要回來支援就晚了。”淩落眼眸一沉說道。
“是如此,墨樓的人安插在大夏朝廷的各個要害部位,隻要一聲令下,便會啟動,到時候京都的兵力都將掌控在我的手中,他就會被困死在京都皇宮。”玉戰輕描淡寫的說道。
“到時候再從內滅了被派出去的大軍,大夏徹底倒塌。”淩落對他的計劃也是了如指掌,不得不承認玉戰可是費儘了心機。
“嗯,確實是如此,我答應過你的聘禮自然是會作數的。”玉戰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知道。”淩落眼眸含笑,那笑意卻未到達眼底。
事情發展的很順利,眼看玉戰就要一統天下了,可是他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任務要完成了,那麼她也將離開,她和玉戰相守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一想到這裡她高興不起來。我們才剛剛在一起,就要麵臨分離,這是何等的殘酷?
曾經她以為的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如今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可笑。她想要的不是曾經擁有,而是相守到老。果然,人總是貪心的。
陽城依然平靜,玉戰和淩落整日沉迷在彼此的柔情之中不可自拔,在這個院子裡,從未踏出半步。
戰爭卻在繼續之中,安帝將朝中的武將全部都派了出去,榮王忽然叛亂,投入了玉戰的麾下。與此同時,大夏內部大亂,各個地方官員傭兵造反,大夏,岌岌可危。
大夏禦書房裡,安帝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上麵全部都是各個地方造反請求支援的事。他臉色陰沉的極為可怕,站在一旁的太監也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混賬東西,一個一個都敢造反,是吃的雄心豹子膽了。”他猛的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推倒在地,憤恨的說道。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玉戰暗中在做手腳。原來他以為自己很是了解玉戰,沒想到他往日裡看見的不是真實的玉戰,墨樓的勢力也遠遠不止他所知道的。
倒在地上的皺褶,就這麼攤開,落在他的眼裡。不是一個個嘲笑的麵孔,讓他瞬間怒火中燒,抬手就將觸手可及的東西全部摔了個粉碎。
他如今已經是九五之尊,為何所有的人都不臣服在他的腳下?
“皇上息怒!”太監知道安帝的脾氣,隻敢低頭說道。
“滾開,讓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朕,朕便殺光了你們。”安帝眼眸一沉,一腳踢在太監的頭上,那太監翻滾在地。
安帝也是氣急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可怕。他已經失去了自我,沒了往日的瀟灑。
“皇上,你這是怎麼了?”像貴妃走進來,就看見安帝抽出掛在牆上的佩劍,指著地上的太監揮舞著,嚇得把手中的生湯給全部灑在了地上。
“貴妃娘娘,救命啊!”那太監看見肖貴妃就如看見了救命的稻草,急忙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
“皇上,是臣妾啊,你這是怎麼了?”肖貴妃躲開了安帝那致命的一劍,一把把他抱住,將臉貼在他的背上,安撫著他的情緒。
“愛妃?愛妃,朕這是魔杖了?”安帝眼原本通紅的雙眸逐漸的恢複了平靜,手中的劍跌落在地,雙手仍然在顫抖著。
“皇上,好了,沒事了。不能發生什麼事情,臣妾都會陪在你的身邊。”肖貴妃是真正的喜歡安帝這個人,無關他的身份。即便他成為皇上以後,為了利益,為了權力,娶了很多女子進宮,她也依然喜歡安帝,願意與他共生死,共存亡。
“沒事了嗎?他們都不造反了嗎?朕還是九五之尊嗎?”安帝已經被權利蒙蔽了心智,他如今一心想的就是權利,壓根就忘記了他以前最討厭的便是權利,如今權利束縛著他,讓他深陷泥沼之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