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謀天下戰王請接招!
十天之後,淩落等人就進了荒原。
“王妃,是楚公子。”才進荒原,紫玉就看見不遠處的楚慕寒立在一旁的馬車旁。
“嗯,知道了。”淩落眼眸微閃,在要經過楚慕寒身旁的時候停下了馬。
“楚慕寒,你這是做什麼?”淩落看著他的雙腿?,說道,這家夥終究還是好了。
“殘域可謂是龍潭虎穴,有人不放心你去,便讓本公子陪你。”楚慕寒臉上儘是傲慢之色,冷淡的說道,始終還是介懷於淩落。
“你自身都難保,跟著我去能有什麼用,還不是拖累我,回去吧。”淩落眼眸微閃,說道。
她不想把楚慕寒牽扯進去,畢竟,這對他不公平。
“有的時候並非武力能夠解決問題,本公子這身體還未完全痊愈,你若出了什麼差錯,那這交易本公子豈不是吃虧了,所以,本公子一定要跟著你,在本公子痊愈之前要保證你的安全。”楚慕寒眼眸微縮,冷冰冰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便跟著吧!”淩落眼眸含笑,淡然的說道。隨後,便打算策馬揚鞭,想要快速的到達是殘域。畢竟他身體裡麵的蠱毒是一個定時型,不定什麼時候又發作了,到時候月影又不在身邊,豈不是很難控製,她不允許出現這種不可控的情況。
楚慕寒卻一把抓住她的馬韁繩,馬兒揚蹄嘶叫,淩落眼眸一沉,快速的控製了馬兒,清冷的說道“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你誤會了,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就這麼在馬背上顛簸,終歸是不好的,坐我的馬車吧。”
“避嫌守義!”淩落眼眸微閃,說道。
“我做你的車夫便是了。”
“免了,我從不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彆人的手上。”淩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
“他是我的兄長,是我這一輩子都要守護的人,他的女人我怎麼會有謀害之心?你若信不過,我騎你的馬便是。”他臉色臭臭的,一把將她拉了下來,隨後跳上她的馬背,揚長而去。
“這人是吃錯藥了吧?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淩落看著紫玉,指著不遠處的楚慕寒說道。
“或許是他看開了,看透徹了一些事情,王妃倒是不用在意,以他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紫玉說道。
“但願如此吧!否則的話,我定然不會再心慈手軟饒過他的。”淩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說道。
“百裡桃花塢就是為戰王而生,楚公子自然是不會違背他們是在守護的東西。”紫玉說道。
“紫玉,這世間當真有人能預知未來的事情嗎?”到底是誰將這些事情布置得這麼巧妙,莫不是真的有預支未來的本事。
“不知,不過有些事情真的是解釋不清楚的。比如王爺和王妃,不是都應驗了傳聞嗎?”紫玉說道,王爺本來就有曠世奇才,成為天下之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若是如此也沒什麼,隻怕是有人在不和布置了這一場巨大的陰謀。那便才是最為可怕的事情。若真如此的話,此人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對手。”能夠掌控這麼大的一個棋局,沒有謀略是不行的。
“王妃多想了,現在天下都快是王爺的了,縱觀天下,無人是王爺的對手。”紫玉對玉戰倒是完全的崇拜,不相信除了她家王爺,還有誰有如此的謀略,能夠將這所有的一切操控在手掌之中。
“明麵上的對手倒是不可怕,就怕那些藏在陰暗角落裡的蛇鼠蟲蟻。”淩落和紫玉緩上的馬車。
楚慕寒的馬車非常的講究,用料也是上好的梨花木。裡麵鋪上了錦緞做的軟墊子,淩落這幾日騎馬確實有些腰酸背痛,上了馬車,紫玉在暗格裡拿出好幾條被子鋪在了馬車上,讓淩落躺在軟塌上,紫玉又替她捏了捏背,揉了揉腰,淩落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殘域的城門口。
“王妃,你醒了。”紫玉一直守在她身邊,見她醒了,立刻將她扶坐了起來,給她背上墊了一個枕頭。
“嗯,我睡了多久?”淩落覺得渾身都疼痛,或許是這一路在趕路顛簸的有些厲害了,這一躺下來竟然覺得腰酸背疼。
“睡了一天了,我們已經到了殘域的城門下了。就等著王妃醒來,好進城。”紫玉替她捏著捏被角,說道。隨後便端起放在一旁的燕窩粥,試了一下溫度剛剛好,這才遞到淩落的麵前。
“這是楚公子送來的第四份燕窩粥了,你一直未醒,楚公子便一直更換著燕窩粥,說是王妃醒來就可以吃到熱氣騰騰的燕窩粥。”紫玉笑著說道,覺得像楚慕寒這般體貼的男子是難得的。
“哦!等下你替我給他說聲謝謝吧,以後這種事情就不麻煩他了。”淩落眼眸微閃,說道,也著實有些餓了,將燕窩粥吃了個底朝天。
“嗯,楚公子說了,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奉了楚夫人的命令,楚夫人讓楚公子好生的照顧你,如果你有任何的差錯,楚夫人定然是饒不了他的。”紫玉說道。也明白楚夫人為何要這般做,畢竟,她曾經是月貴妃,王爺的生母。早早的離開了皇宮,拋棄了王爺,對王爺終究是有愧心的,這也是她為何一直不敢去見王爺的原因,也隻有私底下為王爺謀劃了。
“楚夫人?如此就算了吧,一切就由著他。”淩落淡聲說道,她也是即將做母親的人,能夠理解楚夫人的心裡。當年的不得已,卻成了她與玉戰之間的隔閡。
“嗯,王妃,知道了。”紫玉聽淩落這麼說,心裡是喜悅的,王爺這些年看似溫潤如玉,寵辱不驚的樣子,實則心裡是孤獨的。
“阿彌陀佛,戰王妃,進了城就是殘域了。老衲已經和殘域少主交代好了,他一會就來接王妃,老衲就此告辭了。”就在這時,馬車外麵響起了無塵大師的聲音。等淩落挑開馬車窗簾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那無塵大師已經遠去。一匹通體黑色的寶馬從城門內飛奔而來,駐足在淩落的馬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