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淩兄,你是他老公,你說的都對,我不說他了。”蕭子逸擺擺手,這狗糧吃的太多了,他都免疫了。
說話被打斷,淩雲也不生氣,看蕭子逸如此坦然,毫無嫉妒之意,心中僅有的一點猜忌也徹底放下。
齊琛此刻也是這種想法,原本那點不滿,這會子也都煙消雲散了,從懷裡取出個盒子。
清了清嗓子,道,“咳,江韻。”
江韻終於從淩雲懷裡探出頭,他這會兒已經破罐子破摔,也不管他們怎麼笑話自己了。
“乾嘛?”
齊琛難得沒有炸毛,語氣也不似先前那般無理,“江韻,昨日的事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這個是賠禮。”
說著將盒子打開,是一個純金的貔貅,閃著金光,江韻瞪大了眼睛,土,,,,土豪,,,
隻一瞬的驚訝,便立刻移開視線。這古代送禮的規矩自己也不懂,這東西能收嗎?
尤其對方還是齊遠侯家的弟弟,萬一搞個壞了什麼規矩那可就慘了。
這個時候江韻慫包的特質又開始作祟,畢竟先前受了不少罪,還是長了點點點心眼。
眼神詢問淩雲,大眼睛眨了眨,又對著那盒子努努嘴。
看的淩雲忍俊不禁,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子,“齊小公子想來也是誠心誠意,寶寶若喜歡,收了也無妨。”
齊琛嘴角輕輕抽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對他們這寶寶來寶寶去的稱呼已經半免疫了。
將盒子放到桌上,“對啊,江韻,你不收,是不是還不肯原諒我。”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送給我,那我便收下吧。”有些傲嬌的伸手拿起來看了看,很好,真金,沉甸甸的。
“繼續看戲吧。”江韻頭枕著淩雲的肩膀,心情頗好。
雅間內幾人偶爾說上幾句,感歎戲曲表演極好,幾人氣氛融洽起來。
看完了戲,幾人說說笑笑的出來,分彆時,都笑著揮了揮手,心情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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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麵酒樓二樓,景晝,景辰二人看著幾人說笑著分彆,偏頭看向齊遠侯,心中了然。
景晝右手放在桌上,神情嚴肅,食指輕點兩下桌麵,“廢太子的餘黨,必須儘快鏟除。”
齊遠侯恭敬回話,“已打探到他們藏匿的地點,陳將軍已埋伏好,定會鏟除餘孽。”
手指微微收緊成拳,景晝眼神透著肅殺,“鏟草除根。”
“是。”
紅葉穀內,嘶喊聲劃破天際,鼓聲如雷,刀劍閃爍間,血肉橫飛。
陳將軍揮舞著長槍,猶如獵豹,帶領著士兵廝殺,他們如同黑夜的猛獸,將紅葉穀蕩平。
這是一場碾壓式的戰鬥,很快他們便取得了勝利。
陳將軍將長槍抵在廢太子景希的脖頸處,大喝一聲,“贏了。”
士兵的呐喊聲一浪高過一浪,景希麵容慘白的被五花大綁,塞進囚車。
見到被押進門的景希,景晝麵上含笑,眼神卻十分冰涼,“封陳鋒從二品驃騎將軍,景希看守皇陵,永世不得出。”
陳鋒立刻謝恩,又派人將景希押下去,沉聲道,“陛下,鏟除廢太子餘孽時,並未發現廢太子妃的蹤跡,怕是趁亂逃了。”
景晝抬頭看了他一眼,嚇得陳鋒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臣該死,臣這就派兵去找。”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以防她劫囚車。”
“是,末將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