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晝忍住想掐死他的衝動,收回手,“說,在做什麼?”
“,,,”
怎麼這麼愛較勁,服了,撇了撇嘴,“木偶。”
突然想到在蠢弟弟景辰那看到的木偶,頓時來了脾氣,沒事天天做木偶,不會做些彆的。
“怎地想起來做這個?”
大眼睛眨巴眨巴看他,“我倒是想做彆的,你讓嗎?”
“不讓。”
“那你還問。”??`′?
“江韻,,,”-"-怒
江韻偷偷看他一眼,又要發火,怎麼火氣這麼大,想了想還是認慫,口頭便宜占了也沒意思。“對不起,皇帝陛下,彆生氣了。”
“呼~”
景晝默默吐出一口氣,麵色終於緩和了些,伸手把他提溜到一邊,自己坐到椅子上,拿過隻有輪廓的木頭。
“雕的什麼?”
“隨便雕來打發時間。”
把那木頭疙瘩放回桌上,起身,“罷了,小心彆傷著手。”
“走吧,陪朕用膳。”
想了想,瞥了他一眼,“若再使小性子,朕就把你吊起來打。”
`′從來沒見過這麼霸道到讓人無語的人。
“嘀咕什麼?”
“,,,沒,沒有。”
一頓飯,雖然這次沒有鬨脾氣,也沒有挑食。可江韻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沉默著吃了半碗湯。
又坐著等了會兒,見景晝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漱口,起身進了內室,躺到床上。
放下床簾,拿著小恐龍木偶親了親,放到枕頭下,閉上眼睛。
明明很疲累,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是心裡壓著事,還是因為身體的疼痛,翻來覆去的好像在烙餅。
“怎地還不睡?”床簾幔外傳來景晝的聲音。
江韻皺眉,坐起來掀開一個角,“你怎麼還沒走?”
“,,,江韻,你這嘴,朕不介意親自動手給你縫起來。”
“,,,”
肩膀縮了縮,臉彆到一邊,“身上痛,睡不著。”
想到他臉上,身上的傷,壓下脾氣,“讓朕看看。”
江韻又往後退了退,“你又不是太醫。”
跨前一步,坐到床邊,大手捏著他的下巴,“江韻,你渾身上下就剩嘴硬了是不是?”
那大手好像個鐵鉗,叫他動彈不得。
掙紮著拽他的手,半天才把自己的下巴解救出來,揉了揉被捏紅的地方,“你,你怎麼老是掐我,真的很痛。”
“而且我也沒說假話,你本來也不是太醫。”
小聲嘀咕,“這人一定有暴力傾向。”
景晝死死瞪著他,直把他瞪的心裡發毛,瞪得他手腳並用後退到床最裡側。
“說,哪裡不舒服?”
“咕咚”
江韻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胳膊,腿,都有些痛。”
景晝在心裡默默歎口氣,“看你可憐兮兮那樣兒。”
“腿應該是跑的太久,揉一揉就好了。”
“至於胳膊,過來,讓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