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重陽節,開門有菊花。”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
越往下背,柳芙蓉的臉色越難看,打探的消息就是這人整日吃喝玩樂,詩書一竅不通。
皇上喜歡他,也是一時興起。至於那個戒指,確實是自己故意提起,就是為了讓皇上知道他還留著舊物。
江韻冷冷看著她,“你想聽多少,柳貴人。”
景晝眼神不善的瞪著柳芙蓉,自己和江韻關係稍稍緩和一點,這個蠢貨就來挑撥。
伸手握緊他的左手,輕輕摩挲兩下,“好了,彆氣了。”
突然,江韻有個大膽的想法,就他剛剛看下來,這個柳貴人對於孩子沒了的事也就開始的時候哭了哭。
後麵一直在爭寵,一直吸引皇上的注意,而且每個桌前都去扒著看,怕彆人的詩超過她,一點不像小產體虛的樣子。
而且她剛剛明顯在針對自己,難道有仇?
試一試,萬一真的跟自己早前電視裡看的爭寵劇情一樣。
如是想著,江韻回握住景晝的手,在對方欣喜的目光中,右手招呼兩下。
小聲道,“皇上,你過來,湊近些。”
江韻越靠越近,帶著淡淡的幽香襲滿景晝的鼻腔。
發絲波動,輕輕滑過他的臉頰,喉結忍不住輕輕滑動。
故意壓低的聲音,更顯嬌軟。
景晝剛剛因為戒指的事有些煩悶,此刻早已煙消雲散。
大手緩緩伸出,扶上他的腰,真的好細,好軟。
江韻正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耳語過後,身子往後退了退,“皇上,行不行?”
景晝看他退開,手上力道加重,不讓他離的太遠,笑著點頭,“好,依你。”
“李全,,”
吩咐完,李全領命就走。
柳芙蓉站在中間,回去也不是,站著也不是,一時有些尷尬。
而且皇上和那個江韻在說什麼?時不時的看自己兩眼,難道是關於自己?
心下一慌,,,剛準備找借口回去。
景晝好似看穿她的想法,“柳貴人,你就這麼站著。”
“,,,是。”
偏頭看江韻神色好了些,勾唇,“高興了?”
江韻眼睛亮了亮,縮回手,又把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扯開。
低頭想了想,隨即迎上他的視線,“我也是瞎猜,驗證一下。”
“行,都依你。”
其他人也不知道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皇上很高興,即使剛剛這人如此跋扈,刻薄,皇上還是寵著他。
文妃與德妃眼神一相接,淡笑著低頭,大概猜到了什麼。
蘭悅則挺高興,這個柳芙蓉處處出風頭,這把可算得罪人了。
眾人各懷心思,不到一刻鐘,來了四位太醫。
柳芙蓉垂著頭,身子開始不受控製的發抖。
接著噗通一聲跌坐在地,驚慌失措。
見她這樣,江韻感覺自己猜了七八分,轉頭看景晝,等他下令。
四名太醫顯然已經聽李全安排過了,行禮之後便開始上前替柳芙蓉把脈。
一搭手,老太醫明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