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下摘了麵紗,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泫然欲泣的看著景晝,那眼神仿佛能勾人。
結果景晝不為所動,直接揮手命其退下,那伶人與幾名伴舞對視幾眼,低頭退下。
剛走到她們換裝的帳篷,陳鋒帶著人等候在內,不由分說直接拿下。
幾人並未設防,並未過多反抗便被抓住,“大人,奴家,,,”
不待她說完,李全伸手扯過她頭上的長簪,“說,這是什麼東西?”
“回公公的話,是發簪。”
“放屁,這一看就是凶器,哪有這麼長的發簪。”
紅衣伶人低眉順眼,聲音嬌媚,“公公,公公,奴家是為了表演時好看,絕不是什麼凶器。”
李全避開她伸過來的手,眼神示意士兵將人抓牢。
盯著長簪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眼珠子一轉,對著那鄰人的胳膊用力一劃,頓時鮮血直流。
“還敢狡辯。”
李全退後幾步,“陳將軍,這兒就交給你,咱家現在就去給皇上回話。”
“有勞公公。”
回到晚宴,此時台上柳貴人正在獻曲,聽說她自己作的。景晝皺眉看著她,本說了此次狩獵後宮隻帶皇後,這個柳貴人從哪冒出來的。
江韻也聽不懂,趴在桌上昏昏欲睡,下午那會兒淩雲雖然沒在他脖子和胸口留下痕跡。
可卻是用力狠勁兒要他,這會兒他隻覺得腰腿酸軟,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萬一被景晝發現淩雲偷偷跑回來。
轉過頭,背對著他,趴在桌上,手指轉動著戒指,慢慢閉上眼睛。
李全回來在景晝麵前耳語幾句,又呈上那凶器,景晝眼神幽深,偏過頭看向江韻,這人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
不止三番四次救了自己,還救了朕的皇子。
“李全,告訴陳鋒,人交給他處置,不論生死,找出幕後的人。”
“是。”
柳貴人一曲結束,殷切的看向景晝,結果景晝卻一直看著江韻。
“皇上,臣妾特意為您譜的曲子,您喜歡嗎?”
景晝終於轉頭看她,“皇後,你平日是如何料理後宮的。”
“妃嬪都如此不懂規矩,竟敢私自出宮。”
嚴婉在看到柳芙蓉時就已經氣的咬牙,這會兒隻能起身行禮,
“臣妾有錯,回去後定重重責罰。”
可景晝卻很不給她麵子,“後宮的事,朕不想多管,可皇後未免太好說話了些。”
“那朕今日,就替皇後管上一管。”
“柳芙蓉,罔顧宮規,私自出宮,著降為美人,禁足半年。”
“你喜歡彈琴,朕成全你,你把剛剛的曲子每日彈上十遍,彈滿半年為止。”
“記住,不能戴護甲。”
柳芙蓉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這若是不戴護甲,她十根手指就都廢了。
李全直接招呼兩個太監給她拖走,喊叫聲擾人,直接拿個帕子將嘴堵上。
“柳美人,您是真沒眼力見兒,皇上正在起頭上,哎。”
這種時候往上湊,簡直找死。
以為自己是江小主,在皇上那有特權呢。
柳芙蓉瞪大雙眼,掙紮著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