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保護好許市長跟其他領導。”張敬中瞳孔一陣收縮急忙喊了一句,緊接著將槍拿出來對著天空朝著唐陽大聲喊道:“站住!不然我開槍了。”
十幾名警察和特警把市政府那些領導密密嚴嚴的擋在了身後,唐陽不緊不慢的踏著步伐繼續走著,臉上露出一絲輕蔑不屑的笑容。
“你們沒有膽量來抓我們,現在我們自己送上門來讓你們抓,而你們卻不敢我們靠近,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他媽的什麼樣樣子,既然沒有膽量抓我們,就馬上滾蛋回家,彆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唐陽突然停下了腳步,伸手指了指圍觀的人群寒聲說道。
說完又指著被警察保護在身後的那些官老爺,冷笑說道:“還有你們,既然來了還怕什麼?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怕天打雷劈啊,一個個吃得肥頭大耳,乾的這些混賬事叫人事嗎?建個天橋還他媽的還用警力在這麼守著,那修建個屁啊。”
唐陽的話讓這些官老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十分難看,看著唐陽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而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也是愣了一愣,然後下一秒突然響起了震耳的掌聲,經久不息。
交警大隊長萬書河一路疾跑過來,身上的肥肉一陣抖動,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
“對不起許市長,我來晚了。”萬書河喘息說道。
許富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不是請假說病了嗎?開會都不能參加,現在還跑來乾什麼。”
萬書河眼神一陣漂浮不定,他確實是裝病,不過是為了一個飯局,因為這個飯局對他來說很重要,至於怎麼個重要法那就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偏偏就是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接到下麵的人彙報之後哪裡還敢裝什麼病啊,而且交通本來就是他管的,除非他死了要不然受處分是逃不了的。
張敬中看著唐陽繼續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狠狠一咬牙喊道:“把他們抓起來,要是敢反抗,當場擊斃。”
“是!”
話音落下,數十名警察和特警們一擁而上把唐陽等人圍了起來,大聲吼道:“把手舉起來!”
“舉手對我們來說意味著投降,那是對我們的侮辱,所以是絕對不允許的。”唐陽眸子微微一眯,看著周圍的警察們寒聲說道。
在發現唐陽他們身上確實沒有武器之後,這些人一個個全都鬆了口氣,那些官老爺此刻也敢走了過來,其中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領導指著唐陽的鼻子狠狠罵道:“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在我們麵前大呼小叫,快點把他們銬起來,嚴加審問是不是恐怖分子。”
唐陽眼裡閃過一絲冷光,看來這個家夥是想要置他們於死地,還沒有審問就把調調定下了,而且現在正是國家嚴厲打擊恐怖分子的時候,一旦掛上了恐怖分子的頭銜,想不死都難。
唐陽伸出雙手,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們可要想好了,這個手銬戴上很容易,但是要想在拿下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哈哈,怎麼的?你們還想摘下手銬?知道你們這是什麼行為嗎?老老實實的等著上刑場之後在拿下來吧。”中年領導見沒有其他人說話,於是繼續說道。
“哢、哢、哢、、、”
一陣戴手銬的哢哢聲響起,權臻笑嘻嘻的朝著唐陽晃了晃雙手,說道:“唐陽,本小姐長這麼大還第一次戴這個東西呢。”
張敬中聽見這話愣了一下,然後還是揮了揮手說道:“全部都帶回去。”
十二人被推著上了警車,唐陽在上車的一瞬間回頭看了一眼張敬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笑容。
張敬中看見唐陽詭異的笑容心裡莫名一顫,突然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站在那裡想了半響也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馬上對這些罪犯嚴加審問,從重從嚴處理。”看著警車遠去的方向,許富翔陰沉著臉說道。
“是,許市長!”
張敬中應了一聲,留下一部分人清理現場儘快恢複交通,然後轉身上了車,坐在車裡麵想了想搖下車窗對著刑警隊長袁亮喊道:“袁亮!你和我一起回局裡。”
袁亮還站在爆炸現場,聽見張敬中的喊聲後簡單的吩咐手下幾句,就走過來鑽進張敬中的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