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彆的嗎?”唐陽說道。
“沒有了。”吳川搖了搖頭說道。
唐陽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快步走向校長辦公室,到了門口一招手喊道:“李澤宇帶著人跟我來。”
說完一轉身看著身後的吳川說道:”你帶我們去田麗現在的住處。”
吳川臉色一變,難道田麗是綁匪?
他很難相信這個結果,可見到唐陽臉上凝重的表情,心裡也沒了底,急忙在前麵帶路,唐陽和李澤宇還有譚鬆包括楊燦夫婦都跟著往外跑。
“難道那個唐敏是嫌疑人?”上車後,譚鬆疑惑的看著駕駛位上的唐陽說道,坐在副駕駛座指路的吳川也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我倒希望不是她,不然孩子很可能已經遇害。”唐陽語氣有些沉重,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就竄了出去。
唐陽的話讓所有人都心情很沉重,吳川也不再說話,專心的指路,田麗的住處距離學校並不遠,是和他丈夫分居後自己租的房子。
幾分鐘後,眾人下了車,吳川第一個衝進樓往上跑,來到五樓指著左邊的門說道:“就是這裡。”
唐陽抬手敲門,可是過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
“壞了!”唐陽臉色頓時一變。
李澤宇帶著刑警隊員拿著槍,靠在門邊聽見唐陽的話後小聲說道:“他們會不會把人質關在彆的地方?”
唐陽沒有說話,伸手在兜裡掏出一根細鐵絲插進鎖眼,然後一陣轉動,哢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李澤宇帶著人立馬湧入,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看見一名身高不到一米六,紮著一個馬尾樣子普普通通的女人躺在地上。
“她就是田麗。”吳川的聲音有些顫抖。
唐陽一跨步來到田麗跟前,看見她脖子上有個很明顯的勒痕,伸出手摸了一下脈搏,居然還在跳動。
“她還活著。”唐陽說完左手按在田麗的胸口,右手握拳狠狠敲擊了幾下。
沒幾下田麗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隨著唐陽最後一下猛烈敲擊,她的身上徒然向上一挺,緊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聲。
唐陽停下動作站起身來,在客廳裡慢慢檢查,結果啥都沒有發現,轉身走到另外一間屋子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麵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櫃,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緊皺著眉頭在屋內走了一圈,突然看見床柱子下麵有個釘子,而釘子上掛著一丁點兒不到一厘米深藍色的布條。
唐陽蹲下身體拿起來,床底下居然還有幾滴已經乾枯的血液,伸手摸了摸,按照血液乾枯的程度,時間應該在三四個小時左右。
這時譚鬆走了進來,看著唐陽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看看這個是不是校服的布料?”唐陽站起身把手裡布遞給譚鬆說道。
譚鬆拿過來看了一下,然後走到門口喊道:“吳校長你來一下。”
吳川聞聲走了過來,譚鬆又把布條交給他,說道:“你看看這是不是校服的布料?”
“是的。”吳川拿在手裡隻是看了一眼就確定的說道。
“唉,看來這個孩子是凶多吉少了。”唐陽聽見吳川確定的語氣,歎息說道,然後伸手指了指床底下。
譚鬆和吳川一看見床底下的血跡,臉色大變,吳川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會這樣?田麗怎麼可能會是綁架孩子的凶手,而且還殺了孩子。”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田麗就是綁匪中的一個,不過孩子是否已經遇害,我們也隻是猜測,就是已經遇害,我想凶手也另有其人,絕對不會是她。”唐陽輕聲說道。
“譚局,唐局,嫌疑人已經完全清醒了。”李澤宇站在門口喊道。
譚鬆三人立馬走了出去,唐陽看著坐在地上愣愣發呆的田麗說道:“你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且還是一名老師,當孩子不見了的時候,作為父母的那種焦急的心情我想你應該能夠了解,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你的同夥還有孩子在哪裡,千萬不要一錯再錯,最後釀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聽了唐陽的話,楊燦和舒雲本來蒼白的臉色,忽然變得更加蒼白沒有一點血色,他們沒想到綁架自己孩子的居然真是田麗,是自己孩子的班主任老師。
舒雲撲通一聲跪在田麗麵前,哭著說道:“田老師!我求求你,放過媛媛吧,她才九歲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