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得軍!你是老警察了,我既然把你抓來,難道還不明白你自己的處境嗎?現在你隻有一條活路,馬上通知單雄信停止對高雲鵬的暗殺。”李澤宇冷笑說道,說完把時得軍的手機扔到桌子上。
“李澤宇!老子當警察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想陷害我,讓我承認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你居心何在啊。”時得軍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李澤宇毫無征兆的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了時得軍的臉上,頓時就把他打懵了,一陣發呆,血絲順著嘴角往下流。
過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居然挨打了,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
“你他媽的居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居然敢打我。”時得軍一聲怒吼,說完猛然站起身,手腕一陣劇痛,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裡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時局長!上麵已經下了死命令,就是把你弄死了,也要讓你張嘴說話,我可不是嚇唬你,也沒有那個必要,就是再提醒你一下,你就是被判刑頂多十幾年,可高雲鵬要是死了,你他媽的也得挨槍斃,這個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李澤宇冷冽的說道。
“哈哈哈,”時得軍忽然一陣瘋狂大笑,說道:“李澤宇啊李澤宇,這很明顯是有人下套想整死我,你被人當槍使都看不出來嗎?”
“時得軍!都他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李轉頭說完站起身,對著身邊的兩名警員一點頭說道:“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張嘴。”
“是!”倆警員大聲說道。
李澤宇走了出去,站在審訊室門口沒有離開。
辦公大樓,吳家厚還坐在譚鬆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嘴裡喃喃說道:“高雲鵬你小子做事從來都沒有這麼衝動過,這次你要是出了事,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可都白費了。”
忽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譚鬆急忙拿起電話,聽筒裡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然後就聽見唐陽的聲音。
“老譚!時得軍抓到了沒有?”
“抓到了,是李澤宇負責,不過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傳來。”譚鬆說道。
“我這就去刑警隊看看!”電話裡傳來唐陽的聲音。
吳家厚看著譚鬆放下後電話問道:“是唐副局長的電話?”
“他去刑警隊了,希望時間還來得及。”譚鬆點點頭。
“要不要向市裡彙報一下?”吳家厚說道。
“不行!要是時得軍死不張嘴,我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抓捕他,這個責任可不小,絕對不能連累領導,這個黑鍋就讓我來背吧。”譚鬆說道。
吳家厚突然一笑,說道:“這個案子我可是全程在參與,要背黑鍋也是我們兩個背。”
譚鬆一愣,緊接著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
刑警隊審訊室,兩名警員打開門走了出來,說道:“李隊!這個家夥嘴硬的很,已經昏過去兩次了,始終一句話也不說。”
“讓我來!”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聽見這個聲音李澤宇臉上一喜,轉頭看著唐陽說道:“唐局!你可來了。”
唐陽走過來趴在李澤宇耳邊說了什麼,把他弄得一愣一愣的。
“還愣著乾什麼啊,快去啊。”唐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李澤宇茫然點頭,帶著兩個人快步離開。
唐陽一走進審訊室,就看見時得軍被扒得隻剩下褲頭被銬在椅子上。
他的身上沒有明顯外傷,但在他嘴角不停流下的血可以看出,這個老家夥內傷不輕。
“時副局長!久違了,沒想到我們再一次見麵,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唐陽冷冽的說道。
時得軍眼裡閃著陰冷的光芒,抬頭看著唐陽說道:“我說是誰有膽量讓人抓我,原來是你啊,唐副局長。”
唐陽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時得軍說道:“時得軍!你的骨頭很硬,讓我非常佩服。”
剛才刑訊逼供並沒有讓這個家夥感到害怕,因為他知道,李澤宇絕對不敢弄死他。
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唐陽一出現就讓他感覺到了恐懼,這種感覺很奇妙,讓他說不清道不明。
唐陽盯著他看了幾秒,語氣飄渺的說道:“忘了告訴你,我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最厲害的軍人,我不僅上過戰場,和敵人拚殺,除殺人,我還精通心理學和刑訊逼供,不管你相不相信,就是國外那些特種部隊的精英在我手底下也沒有不招供的,如果你認為你的骨頭比他們硬,可以繼續扛著,但是我要提醒你,我隻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說出來皆大歡喜,要是不說,我會讓你享受到什麼叫淩遲酷刑,保證讓你下輩子都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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