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挺開心的,沒想到唐陽接了個電話之後,氣氛一下子就變得非常壓抑。
一個個全都看著唐陽,過了一會陳繼山說道:“老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我去打個電話,你們繼續喝。”唐陽笑了笑,說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來到酒店外麵,唐陽拿著電話打給崔廣武。
“哈哈哈,你小子居然會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事吧?”時間不久電話裡麵就響起了崔廣武爽朗的笑聲。
“嘿嘿,沒事就不能問候問候您老人家了嗎?”唐陽乾笑著說道。
“少和我來這一套,你這個混小子,有事快點說,不說我掛電話了,我可沒時間陪你瞎扯。”崔廣武笑罵說道。
唐陽也嚴肅起來,把李澤宇他們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崔,現在他們很危險。”唐陽語氣低沉的說道。
“你需要我做什麼?”崔廣武沉聲說道。
“把他們弄出來,派人護送回中州城,還有,那兩名犯罪分子一定要帶回去。”唐陽說道。
“行了,我馬上派人!”崔廣武說完掛斷了電話。
唐陽說完一轉身走進了包廂。
安慶市,刑警一支隊,李澤宇他們分彆被帶到了審訊室。
“姓名、性彆、籍貫。”一名乾警看著被銬在椅子上的李澤宇嚴聲問道。
“我是中州城刑警大隊大隊長,你知道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情,會產生什麼樣後果嗎?”李澤宇平靜的說道。
“嘭!”
另外一名警員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少他媽廢話,敢冒充警察,還持槍綁架人質,光是這兩條就能把你送上刑場,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李澤宇看著那名警員就像在看白癡,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拿這一套忽悠我,不要忘了我也是警察,就算我真的是持槍綁匪,但並沒有開槍,也沒有傷害人質,更沒有拘捕,而且是初犯,你說把我送上刑場就送上刑場啊,你當法院是你家開的?”
那名警員語氣一滯,氣得滿臉通紅,李澤宇的身份他當然清楚,雖然有人要整他們,但沒有命令也不敢私自用刑。
兩名警員對視一眼,全都站起身走了出去,一出來發現其他審訊室的人也都出來了,情況基本上和他們的一樣。
“許師傅,你說怎麼辦?”一名年輕人看著一名中年警察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去找隊長啊,把情況和他反映一下。”許師傅說完帶著眾人走向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內。
“隊長,這些人可都是我們的同行,不用刑想讓他們張嘴,根本就不可能。”許師傅看著支隊長陸準說道。
陸準沒有說話,看了坐在那裡的常天航一眼。
“那就用刑,必須要把案子坐實,不然我們誰也好不了。”常天航陰沉著臉說道。
“我去看看。”陸準說完走了出去。
許師傅他們也跟了出來,快步追上陸準。
“隊長,我不知道是誰要整他們,但這件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弄不好.....”許師傅說到這沒有再往下說。
陸準停住腳步沉思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他的辦公室,輕聲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清楚的,但我也不會為了誰,把自己搭進去。”
“你的意思是?”許師傅說完也向後看了一眼。
“我去找那個李澤宇好好談談,希望他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陸準轉身走向審訊室。
“他會說嗎?”許師傅跟著問了一聲。
“會的!誰也不是傻子,這麼大的罪名按在他們身上,很明顯是有人要他們的命。”陸準說道。
許師傅等人一愣,急忙跟著陸準走去。
審訊室內,李澤宇坐在這裡心情也不輕鬆,他能猜出來,這是誰主使的。
不過他們現在是待宰的羔羊,想要脫身,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唐陽身上,等待著消息。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李澤宇看著走進來的陸準等人,也不言語。
陸準坐在椅子上,組織了一下語言,鄭重的說道:“李隊長,我們都是一個戰線的同行,也算是戰友,說句心裡話,這件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現在我隻想知道,是誰在整你。”
“你不知道嗎?”李澤宇看著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陸準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你還真是可悲,為誰賣命都不知道。”李澤宇有些憐憫的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我勸你馬上放了我們,把那兩個案犯交給我們帶走,不然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一定會把牢底坐穿,不要以為我在恐嚇你們,那兩個案犯很重要,他們涉及到更深層次的一些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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