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表情冷然的看著鬆田,仿佛看死人一般,右手探出,上前將其一把抓起,左手瞬間拿向他的肘部,這一手叫做壯士斷腕,唐陽左手往前一送一扭,隻聽見哢擦一聲,鬆田的手腕關節立時脫出。
“哢擦、哢擦、、”
一連串的骨骼斷裂聲不斷響起,唐陽出手如風,手法狠辣,根本就無絲毫同情之意,手上的每一個動作伴隨而來的就是關節或骨骼脫落斷裂的聲音,鬆田不停的哀嚎著,聲音越來越弱,在燈光閃耀的房間裡,上演著如同地獄一般殘酷的場景。
而這一切,被鬆田原先打開了的攝像機一絲不落的拍攝了下來,唐陽自然注意到了這一細節,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等事後處理一下,正好可以當做一個證據,或者毀了攝像機便是。
時間不久,唐陽終於將孟玄子師傅交給自己的分筋錯骨手全部使用了一遍,這種方法絲毫不亞於淩遲等酷刑。
隻聽哢擦一聲脆響,宣布著鬆田全身上下的關節完全脫落,此般劇痛下,這個家夥早就是痛過暈倒,暈倒痛醒,醒來再暈,反反複複幾個來回,冷汗早就打濕了衣服。
鬆田感覺自己似乎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來回奔跑於人間和地獄之間,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求、求求你、殺了我吧、、”鬆田此時隻剩下了小半條性命,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早就讓他對生死不在意了,現在隻想快速解脫。
而且他現在的身體已經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了,身上所有的關節脫落折斷,令得鬆田的身體由上至下此凸彼凹,宛如坑坑窪窪一般,恐怖之極。
鬆田用絕望的眼神痛苦的看著唐陽,看著這個魔鬼,苦苦淒慘的哀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嗚嗚、、”
他這般怕死的人,竟然都要唐陽給他個痛快,而且說道最後還淒厲的哭了起來,由此可見,鬆田身體上和心靈受到的痛苦是有多麼的強烈。
“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本來你可以安安穩穩的回到東瀛島去,卻偏偏要作死。”唐陽語氣森冷的說道,看著鬆田的慘狀心裡沒有任何一絲憐憫。
從他暗殺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死亡的下場,若是他不劫走雲靜笙,唐陽也不會這邊虐殺他,還會給他一個痛苦的結果。
唐陽輕輕的蹲下去,俯視著鬆田,本木郎,猶如看著螻蟻一般,沒有任何的情緒。
“做錯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擔後果,最後這一腳讓你嘗嘗做太監的滋味。”唐陽說完站起來猛然一腳朝著鬆田的胯下狠狠踢去。
“啊!!”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響徹星空,宛如直上雲霄,大有轟散雲層之勢。
這最後的一擊,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對鬆田來講均是致命的打擊。
“看你如此痛苦,老子還是給你一個痛快吧,記住,下輩子擦亮眼睛,看清楚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不能惹。”說完,唐陽迅速伸出右手掐住鬆田的脖子狠狠一用力,哢擦一聲,這個家夥的腦袋就偏向一邊,臉上的驚恐表情永遠的停留了下來。
代表著鬆下重工集團得意傲然的跑到漢國來,鬆田自己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一個淒慘的結局。
做完這一切後,唐陽掃視了一眼屋內,走到一旁拿過攝像機,把裡麵的視頻全部刪了,然後取出內存卡一把捏的粉碎,再把攝像機砸在地上,一腳踩碎,然後才拿出手機撥通了小妖的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小妖得知唐陽被暗殺,頓時一片怒然,立馬派出中州城特勤局的精英趕來處理。
收起電話話,唐陽才看向床榻之上的雲靜笙,心裡的怒火也已經恢複了正常,走到床榻之前,見雲靜笙此時儼然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心裡暗自稱奇,剛才鬆田那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聲,竟然都沒有將這個小女人從昏迷中驚醒,伸手探了探鼻息,感覺沒有大礙後,心裡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眼神瞄了眼雲靜笙火辣誘人的身材,不由得猛吞口水,這個小女人,還真是誘人犯罪啊。
輕輕搖了搖頭,將腦子裡的想法拋卻,旋即一把雲靜笙攔腰抱起,他此刻當然不能將這個小女人在這裡弄醒,不然眼下的這種情況還真是不好解釋,所以,決定還是先將這個小女人抱出去再說。
鬆田在中州購買的彆墅還好離市區不遠,唐陽抱著雲靜笙出來的時候夜已經深了,一陣微風吹過,唐陽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溫暖著懷裡的小女人。
路上的車輛很少,偶爾開來一輛,不過見到唐陽抱著一個女人都不敢停車,反而是加速離去,人們自我保護的意識也增強了不少。
還好現在時間不是很晚,唐陽抱著宛如沒有重量的雲靜笙倒也是心情愉悅,內心充斥著很溫馨很寧靜的感覺,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