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看著李澤宇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全身沒有任何傷痕,內臟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不過為了謹慎,我又讓他從新進行一次。”李澤宇說道。
唐陽沒有在說什麼,圍著辦公桌走了兩圈,然後坐在章學政的椅子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法醫站起身來,走到唐陽跟前說道:“唐局,沒有一點問題,我懷疑是心臟病突發。”
“心臟病突發?”唐陽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後掃視著辦公桌上麵擺著的東西,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茶杯上。
“抬回去吧,然後再驗一次,一定不能馬虎。”譚鬆揮了揮手說道。
“放心吧譚局,我知道。”法醫聽了譚鬆的話後嚴肅的說道。
李澤宇命令兩名警員把章學政的屍體抬了出去,而唐陽的眼眸一直沒有離開那個茶杯。
“老譚,你在看什麼呢?”譚鬆奇怪的說道。
唐陽沒有說話,把茶杯拿起來,打開蓋看了看,發現裡麵還有半杯茶,然後聞了聞。
“有什麼問題?”譚鬆問道。
唐陽還是一句話不說,把茶杯放下,拉開抽屜又翻了翻,突然一個藥瓶映入眼簾,拿出來一看上麵的標簽寫著西瓜霜含片五個字,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拿著藥瓶晃了晃,傳來一陣嘩啦聲。
這一幕把在場的人弄得一愣。
“我說你小子到底發現了什麼?快點說,想急死我啊。”譚鬆語氣不爽的說。
“章學政是他殺這個是一定的,但要等到準確的驗屍報告出來之後,我才能確定我的猜測是否準確。”唐陽說完看著譚鬆,接著說道:“這麼大的事情,這裡的工作人員居然沒有出現一個有分量的人,難道章學政的人緣有這麼差?”
“我也感覺很奇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嶽麗娜副書記居然沒有出現,況且她和章學政的工作關係應該還可以吧,怎麼就不過來問問情況呢?”李澤宇說道。
“我已經了解過了,嶽麗娜不在,剛剛已經有人通知她了,估計很快就能回來。”譚鬆說道。
“那我們就等一等。”唐陽說道。
過了幾分鐘,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嶽麗娜走了進來,當她看見唐陽的時候一愣,然後把目光投向譚鬆。
“譚局長,章.....”嶽麗那下麵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有些事情我們要向你了解一下。”譚鬆歎了口氣說道。
“沒問題,我一定配合。”嶽麗娜點點頭說道。
譚鬆看向唐陽說道:“還是你來說吧。”
唐陽輕輕一笑,看著嶽麗娜說道:“嶽麗娜同誌,我們又見麵了。”
“是啊。”嶽麗娜有些尷尬的說道。
隨後唐陽也不再廢話,直接問了幾個相關的問題,便站起身來說道:“老譚,可以了,我們回去。”
然後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交給李澤宇叮囑道:“拿好了,這可非常重要。”
李澤宇接到手裡,看了看,疑惑的說道:“唐局,你不會懷疑章學政是中毒吧?”
“沒錯,這是最大的可能。”唐陽沉聲說道。
李澤宇不再廢話,拿著杯子走了出去,唐陽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問道:“章學政有沒有心臟病?”
“有,但並不嚴重。”嶽麗娜說道。
“他有口腔潰瘍你知道嗎?”唐陽繼續問道。
嶽麗娜一愣,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唐陽沒有再問,走了出去。
車內,譚鬆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屍檢報告估計要等到晚上,你還是先說說怎麼知道章學政有危險的。”
唐陽看著車窗外,輕聲說道:“我們錯估了章學政和常安平的關係,而章學政幫他們做事,是被迫無奈。”
“什麼意思?”譚鬆問道。
“常安平無意中得到了姚碧紅寫給章學政的那封情書,這讓他知道了兩個人的奸情,並以此威脅章學政。”唐陽說道。
“我明白了,常安平拿著那封信威脅章學政,並且對他作出了承諾,保他以後的仕途平步青雲,而章學政在蘿卜大棒之下,隻能妥協。”譚鬆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在這樣的情況下,常安平怎麼可能會信任他,而且常安平在政法部門雖然沒有實權,但誰敢保證裡麵沒有他的親信。”唐陽說完停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我們把信拿到法院鑒定,這跟親自送到常安平手中沒什麼兩樣,當他知道章學政的身份暴露,怎麼可能不殺他滅口。”
很快車駛進刑警隊大院,幾個人一進辦公樓就看見軍刀跟在一名年輕漂亮的女警身後轉悠。
“軍刀!”唐陽大聲喊了一句。
軍刀回頭見到是唐陽,急忙笑嘻嘻的跑過來喊道:“老大,您老人家有什麼吩咐?”
看見他這副德行唐陽氣就不打一處來,抬起腳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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