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兒子你還不了解嗎?考大學,隻要不給我惹麻煩我就燒高香了。”柳南順冷哼一聲。
蔡英看見柳南順臉色不太好看,也就閉上了嘴。
柳南順接著說道:“慈母多敗兒,以後好好管教他,要是不聽話就給我打。”
蔡英臉色一沉,站起身說道:“我去睡覺了。”
話音剛落,門哢的一聲輕響,蔡英停下腳步,說道:“兒子回來了。”
門被輕輕推開,還沒看見人影,柳南順就怒聲說道:“你又跑到哪、、”
當他轉頭看向門口的時候,下麵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柳局長!我又來找你玩了,看見你我真的很高興。”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柳南順身體開始輕微顫抖,哆嗦著聲音說道:“你、你來乾什麼。”
“想你了,就過來看看。”唐陽嘿嘿一笑。
蔡英看見柳南順的樣子就知道,這個人是來找麻煩的,急忙走回來,抓起茶幾上的電話剛撥了兩個11,隻見眼前人影一閃,後腦一痛,緊接著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昏倒在地上。
“解決。”小林嘿嘿一笑。
“你們乾什麼?”柳南順厲聲吼道。
唐陽走到柳南順麵前,拍了拍他的臉,柳南順一巴掌拍開唐陽的手。
“臉色紅潤,肚子越來越大,看來你這一段時間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唐陽笑眯眯的說道。
柳南順慢慢向後退了一步,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唐陽!我警告你,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唐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森冷的說道:“柳南順!是誰指使你把紙條送到拘留所,讓時得軍自殺的。”
柳南順身體一哆嗦,顫抖著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不明白啊,好,我會讓你明白的。”唐陽笑了笑,說完擺了下手:“侍候侍候柳局長,讓他開開竅。”
牛努力對著身邊隊員使了個眼色,五名隊員走到陶文春麵前,四個人把他死死按在地上,另一個人走進廚房,時間不長拿著一個調料盒走了出來。
然後蹲下身體,隊員笑嘻嘻的說道:“把他的褲子拔下來。”
兩名隊員麻利的扒下柳南順的褲子。
柳南順不停的掙紮,驚恐的喊道:“你們想乾什麼!快點放開我。”
那名隊員打開調料盒,指著一個個小格念叨著:“這是味精、精鹽、胡椒粉、花椒麵、辣椒麵、白糖,沒想到你們家的調料還挺全的。”
說完在警靴裡拔出警用匕首,然後在柳南順雪白肥厚的屁股上拍了拍,嚇得柳南順又是一哆嗦。
“唐陽!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柳南順驚恐的吼道。
“你能活過今晚再說吧。”唐陽森冷說道。
那名隊員眼睛賊亮賊亮的,拿著匕首不停的在柳南順屁股上比劃。
柳南順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麵前調料盒,他真不知道這幫家夥要乾什麼,但心裡也明白,絕對不是好事。
那名隊員比劃了半天,用刀尖在柳南順的屁股上劃了一刀,細細的刀口滲出血絲,然後拿起調料盒輕聲嘀咕道:“先放哪種調料好呢。”
柳南順臉色驟變,他是明白了,這人是要把他醃製成烤肉啊,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屁股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難忍的疼痛,這種疼痛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火辣辣的,傷口就像要燃燒一樣,讓他死的心都有了。
“我操!醃肉不能先放辣椒麵,應該先放鹽。”一名隊員非常嚴肅的說道。
隊員搔了搔頭發,埋怨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拿著匕首又在陶文春屁股上劃了一刀。
“這次先放鹽。”隊員說完用手抓了一把鹽慢慢塗在柳南順的傷口上。
“啊!”柳南順一聲慘叫,身體開始劇烈的掙紮,怒聲吼道:“你們他媽的不得好死。”
就在這時,一陣沉悶的敲門聲響起,牛努力和林湘臉色一變。
兩名隊員一個按住柳南順的腦袋,一個死死捂住他的嘴,柳南順瞪大眼睛,拚命的掙紮,嘴裡傳出嗚嗚聲。
林湘腦子突然一動,連忙把頭發弄淩亂,然後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一條縫。
“敲什麼敲啊,大半夜的讓人睡覺都睡不清淨。”甜甜膩膩的聲音,配合著淩亂的頭發,還真有點弄假成真。
門外站著的是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著林湘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望了一眼站在門縫後麵的林湘,冷哼一聲轉身向樓上走去。
嘭的一聲關上門,那名隊員對著柳南順說道:“來,我們繼續。”
柳南順徹底絕望了,屁股上的疼痛真的讓他有點承受不住,就在這時,他的屁股上又是一涼。
緊接著耳邊傳來一個邪惡的聲音:“你多開幾個口,我去找醬油和醋,把調料都弄上。
“我說!”柳南順一聲嚎叫。
唐陽在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他麵前蹲下身體森冷的說道:“你他媽的還真賤皮骨。”
“是潘長海!”柳南順眼裡充滿了恨意,可人在屋簷下又不得不低頭。
唐陽咧嘴一笑說道:“你早說多好,何必吃了這麼多苦頭。”
牛努力也走過來冷聲說道:“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柳南順說道。
“老劉,幫柳局長回憶回憶。”唐陽繼續說道。
牛努力對著那個隊員點了點頭,隊員一笑說道:“好嘞!我這去把醬油和醋找來。”
“不要!我說!安慶希望集團高管集體掏空公司,多年來一直在做假賬。”柳南順急忙說道。
“哦?希望集團的高管都是你們的人?”唐陽輕咦一聲。
“對,不過大多數人都是後麵被我們拉下水的,這樣作假帳很容易,也不會暴露。”
唐陽皺起了眉頭,來回的在屋裡走動,屋裡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唐陽停下腳步,抬起頭說道:“把柳局長帶上我們走。”
那兩個隊員立即給柳南順穿上褲子,然後架著他往外走,一群人走出柳南順家下了樓,快速的上了車疾馳而去。
牛努力看著閉著眼睛坐在那裡的唐陽,輕聲問道:“唐局!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
唐陽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從來都沒有那麼嚴肅過,說道:“希望集團,這樣一家大型企業,被高管集體掏空,並且多年來都是做著假賬,現在我們和敵人的暗戰已經進入白熱化,很快就會麵對麵碰上,而集團的高管,很有可能會潛逃。”
“那現在怎麼辦?要是讓他們跑了,國家的損失可就大了。”牛努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