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升仙丹到手,陸長生並沒有多看,事實上前幾秒鐘在攀登的時候他就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顆傳說中的丹藥除了內蘊磅礴乃至是狂暴的能量之外,並未有什麼異常之處。
所以剛才他才敢直接用手探取沒有做什麼防護,隨後陸長生迅速將這顆猶如龍眼般大小銀白色的升仙丹放入特殊的儲物靈盒當中,緊接著心念一動將其收入自己的儲物戒指裡。
“該死,住手,快住手,聽到了沒有!”右側那名巫族古修士猙獰怒吼,語氣裡無疑是透露出滔天的怒意。
然而他就算是再憤怒心中再不甘也隻能於事無補,因為當陸長生抓取造化升仙丹的時候,這名右側巫族古修士還在奮力邁出左右企圖踏上最後一級台階。
隻是這最後一階台階重力和精神威壓實在是太恐怖了,就算他現在已經燃燒了部分巫族真血,卻也是非常非常吃力,彆說其要對陸長生出手並參與搶奪了,就是那隻邁上去的腳都很難站穩,這導致他另外那隻腳遲遲無法邁出。
這也意味著這名巫族古修士最終落後陸長生半個台階,隻是半隻腳踏上了。
至於那名上古裂天兕無疑同樣也很是憤怒,連聲怒吼:“姓陸的,這升仙丹是我們的,爾敢……”
隻是上古裂天兕比那名右側巫族古修士還要慢上一些,直至陸長生將造化升仙丹收入囊中,他才登上倒數第二階。
更下方的張久誠和葛離天等人看到這幕,全都瞪大眼睛,臉上的震撼之色直接達到了極點。
儘管張久誠此前早就已經有所預感,可是當真正看到陸長生最先最快登頂並且成功將那造化升仙丹收入儲物戒指時,他心中還是震驚不已。
“他居然……居然真的最先登頂了,這……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愣在原地好一會兒之後,葛離天才歎聲說。
張久誠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你也不想想陸長生現在的修為戰力有多恐怖,不僅是靈體魂三修,並且每一樣都是修煉到了極致,先說他丹田的靈元吧,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都要比神橋境九階巔峰強上不少,更彆說他那把本命劍也是不俗,此外甚至還參悟了劍之奧義法則!”
說到這頓了頓,張久誠緊接著說道:“除此之外他的肉身體修,修煉的應該是有關上古乃至是太古時代的龍象功法,從剛才他肉身強橫程度來看的話,僅僅隻是憑借肉身之力估計就能夠和普通地仙抗衡了!”
“再有就是他的神魂,能夠以一己之力滅殺幻靈魔神,我猜測他的神魂修煉甚至很可能已經進入了傳說的第二階!”
“這還不算,真正恐怖的是,他還有太古神體,這簡直就是逆天,這樣一尊絕世強者,能夠力壓那兩名巫族古修士,打敗血脈並不算精純也並非全盛時期的上古裂天兕,這不是很正常嗎?”
張久誠這一口氣說下來,直接就把葛離天說得啞口無言,顯然他已是無力反駁。
“早知道我就不聽你的了,我要是一開始就押他贏的話,說不定還能賺取一兩件寶貝,不過話說回來,輸給陸長生這樣的存在,倒也不怨,我張家的養魂木在他手上大概也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來!”
張久誠嗬嗬說道,同時內心越發感覺到慶幸,慶幸此前在一係列的衝突當中,自己堅定不移選擇站在陸長生這一邊,甚至毅然決然挺身而出幫助對方。
而被說得啞口無言的葛離天仍舊呆呆愣在原地,他心中忽然有種悵然若失之感,這倒不是因為他與陸長生的對賭輸了導致輸掉了家族的寶貝混沌靈乳,而是剛才陸長生在麵對可能的危險處境之時,自己選擇冷眼旁觀,沒有像張久誠那樣挺身而出幫助對方。
換句話說,葛離天錯過了一個讓對方欠下自己人情的機會。
而對於修道之人而言,尤其是那些修為高深的超級強者們,往往是很看重人情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欠彆人的人情,免得時間久了人情不還就會影響修煉以及自己的道心。
有些東西錯過錯過了,再去刻意討好彌補就會顯得有些尷尬,當然葛離天也不可能會這麼做,畢竟葛家作為華夏四大古族之一,是有其自尊傲氣在裡麵的。
至於更下方的許南山和涅夫托爾夫兩人,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天駭浪,很顯然陸長生登頂之後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或者說他的太古神體所展現出來的逆天程度,遠要比之前兩人所想象的強橫。
“怎麼辦許南山閣下,我們是不是要退卻了,反正那造化升仙丹已經被對方奪取了,這個姓陸的家夥太恐怖太強了,我有種感覺,我很可能一招就要被其給秒殺!”
涅夫托爾夫顫聲傳音,剛才在看到陸長生太古神體所展現出來無上偉力,他險些就要道心不穩。
許南山也是一臉駭然震驚,愣在原地許久沒有開口回應,很顯然他也動搖了。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隨著一道如浪潮般的空間波動漣漪陡然間擴散出去,那原本籠罩在整條登天梯的無形重力以及龐大的精神威壓,在一瞬間消逝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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