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地麵的一個小桌子上,和炕有些距離,白玉秀夠不著。
喬連業有些不耐煩,但想到她妹子還沒過門,隻能照做。
水遞過來時,白玉秀伸手去拿,卻因為注意聽著門外的動靜,不小心碰觸到了喬連業的手。
那溫軟又細膩的觸感,讓喬連業的身體顫了顫,看向白玉秀的眼神瞬間變得火熱。
白玉秀接過水喝了幾口,又將杯子還給喬連業。
喬連業去接的時候便故意將手覆蓋在她的手上。
又趁機摸了幾把。
白玉秀要是這都察覺不出來,那就是蠢了。
她臉有些難看地看向喬連業,眸底帶著一抹冰冷。
喬連業卻不自知,放下了杯子後,特彆將手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似乎那裡還殘留著一些獨屬於女人的馨香,這讓他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幾抹陶醉。
白玉秀看得清清楚楚,急忙將方才被他碰觸的地方在被子上狠狠蹭了蹭。
再看向喬連業時,眸底是濃濃的鄙夷與厭惡。
喬連業看懂了,他有些生氣
“你那是什麼眼神,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再說,咱們早晚都是一家人。”
“就算是一家人,大姨子和妹夫不也是一個被窩的!”
聽著他越來越下流的話,白玉秀怒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隻可惜手邊什麼趁手的家夥都沒有,不然她第一個弄死他。
就在這個時候,李紅梅受夠了薑綰的氣回來了。
進屋理都不理屋子裡的兩人,直接朝著自己的行李卷去。
到了近前便翻找自己的大褲衩,摸了摸,那硬邦邦的觸感還在,這讓她狠狠鬆了口氣。
喬連業看到她的動作了,心狠狠提了起來。
白玉秀也看到了,眸底劃過了一抹嘲諷。
事實上,李紅梅的這個動作幾乎每幾天就會重複一次,不過她不會掏出來,隻要摸摸硬邦邦的還在就安心了。
這一次,白玉秀想到方才喬連業的惡心行為,忽然幸災樂禍地道
“乾媽你還是拿出來看看,畢竟還隔著布料呢!”
白玉秀的一句話讓喬連業瞬間變了臉色,他轉頭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扭頭急忙安撫自己老媽
“媽,該吃午飯了,我都餓了!”
這要是換在往常,李紅梅準保去張嘍飯。
可今天,她卻無動於衷。
她轉頭看了白玉秀一眼,似有所感地看向了喬連業,而後扭頭再次看向手裡的那條大褲衩。
沉吟了片刻,伸手去掏。
不一會,從裡麵掏出來一個東西,定睛一看哪裡是手表,不過是一塊和手表形狀相似的石頭而已。
這石頭明顯是有人故意偽裝的,周邊似乎還有磨損的痕跡,起碼摸著和一塊手表一般無二。
李紅梅拿著石頭,垂著頭,手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
喬連業見東窗事發,不敢再停留扭頭惡狠狠瞪了白玉秀一眼,大吼道
“白玉秀,我媽對你不錯,好吃好喝地招待,你怎麼還能恩將仇報偷我們的手表。”
“偷就算了,居然還那個破石頭糊弄媽,你太過分了!”
最後這句話吼完,喬連業已經退到了門口。
李紅梅再也忍不住的暴怒“喬連業,你老娘的手表弄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