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和喬連成看完以後互相對視了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薑綰問道“您是想說江雪和另一個男人去招待所裡開房?”
“懷疑他們有彆的關係,你懷疑江雪的孩子不是高鵬舉的,對不對?”
高老爺子點頭,表示讚同。
薑綰想了想問道“您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我是說,你是怎麼知道江雪和另一個男人去開房的事?”
高老爺子費了半天的勁,才把自己要表達的意思表達清楚。
根據他所說是有一個人主動找上門的。
這人是紡織廠工會主席的小孫子,名叫唐文山。
唐文山當時是這樣說的“我與郵電局副局長的那個兒子鄭秋有些隔閡。”
“所以一直在派人盯著鄭秋,然後就發現鄭秋和江雪去招待所開房的事。”
“這半年的時間,我發現他們連續去了幾次,每次都在裡麵待一兩個小時。”
“後來我找人調查得知那個江雪是高老爺子您的孫媳婦,這種家族的醜事,您這個老人家心裡怎麼也要有數才行。”
唐文山是在老爺子從度假村回來的路上,攔住他,將這些照片給了他的。
當時他說“您的孫媳婦在外麵沒乾什麼好事,你還是盯著一點。免得讓他給你們家帶來不好的影響。”
高老爺子知道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其他的便一無所知。
他覺得江雪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這一次回來高家,就是找那幾個不孝子孫算賬的,卻沒有想到最終把自己搭了進去。
薑綰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安撫道
“這事兒您現在就彆管了,還有我在呢。”
“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白受傷的。”
“江雪必然得不了好。”
頓了頓,薑綰又說道“至於說您的兒子高遠山和您的孫子高鵬舉……”
薑綰說到這裡,輕歎了一聲道“爺爺,您彆怪我。”
“說些不客氣的話,雖說那是您的親兒子,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您因為這個兒子已經傷害您的二兒子太多太多。”
“上一次在您偏向大兒子委屈二兒子的那一刻,您就已經失去了替他說話的資格。”
“更何況,這一次動手的人並不是父親高翔,而是當初被他們推下山的受害者。”
“所以於情於理您都不應該攔著。”
“再說,這一次,江雪把您推倒在地,他們顧著江雪卻不管您,就把您扔在客廳裡。”
“如果您能早一點到醫院來,可能也不至於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
“如果不是那一天父親擔心您會被他們傷害,特彆到家裡去看您的情況。”
“估摸著您可能真的要等死了的時候才能被發現了。”
“你對大兒子這麼多的疼愛,對大孫子各種包庇和溺愛,他們卻是這樣回報你的。”
“難道還不夠嗎?”
薑綰的一席話讓高老爺子沉默下來。
他的眼睛泛紅淚水在眼眶中凝結。
良久後嗚嗚地哭了起來。
薑綰悠悠歎息了一聲。
伸手擦掉了他的眼淚,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了。
畢竟有些事還得老頭子自己想通才行。
這時薑綰問旁邊的李半夏“他的情況怎麼樣?”
李半夏說道“因為不知道他腦子裡的血瘀麵積有多大,目前看瘀血壓迫了他的神經,所以導致他現在說話吐字不清楚。”
“左邊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有知覺,行動力很遲緩。右邊身體半癱瘓狀態,感知力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