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不受控製地扭曲,爬行,發癲。
高鵬舉看不下去了,看到這樣的江雪,他就感覺一張老臉火辣辣地臊得慌。
他衝過來,一拳砸在江雪的臉上。
直接把她給打暈了。
江雪在暈倒前手和腳還在微微抽搐著,好像不甘於這樣的結局。
鄭秋從地上爬起,哭唧唧地指著高鵬舉說道
“快把你媳婦帶走吧。”
“她簡直就是瘋子。”
“我,我要報警,她強暴我,你們欺辱我。”
“我告訴你們,這事沒完。”
高鵬舉看到他這哭哭唧唧又特彆囂張的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冷哼一聲說道“主動要求開房的又不是我媳婦,不是你拉著她到這兒開房的嗎?”
“你們兩個來這兒不就是乾這事兒嗎?”
“彆跟我說你們就是蓋著大被純聊天的,你特麼腦子有病吧?”
鄭秋被問得啞口無言。
因為換成了是誰都不會相信到招待所一男一女開一個房間,隻為了蓋著大被純聊天的。
鄭秋有苦難言,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
不僅如此,高鵬舉看到兩人在一起還這個狀態,就一下子來了精神頭。
愣是給鄭秋安上了一個搞破鞋的名頭。
他惡狠狠盯著鄭秋問道“說吧,你是想要掛著大牌子去遊街?還是私了?”
鄭秋見撈不到什麼好處,委委屈曲地抹了抹眼淚,問道“私了怎麼說?”
高鵬舉冷哼說道“很簡單,你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得要精神損失費。”
“這個女人你要不要我不管,反正以後我是不要她了。”
“但是你對我的精神損失也得賠償。”
“一口價30萬。”
“你給我30萬這事就算完了。”
鄭秋瞪大眼睛。
他所有的錢加起來也沒有30萬呀。
他故作強悍地說道“你瘋了。”
“就你這個破爛媳婦兒,還值30萬?”
高鵬舉怒吼道“她值多少錢我不管,我說的是你對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頭頂上這個綠帽子,還不值30萬嗎?”
鄭秋被問得啞口無言。
高鵬舉繼續威脅說道“總之一句話,你要麼給錢,要麼掛著牌子遊街。”
鄭秋默了默,弱弱地問了一句“沒有第三種選擇嗎?”
高鵬舉想了想說“不是沒有。”
“聽說你們郵局不是有一個建家屬院的項目嗎?”
“把這個項目無條件簽給我,咱們之間的事就算了了。”
高鵬舉的這話出口,鄭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心裡想著的是還以為這小子真的是來捉奸的,看樣子是他被人算計了。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那個合同,也為了錢嗎?
這時候他又忍不住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江雪。
江雪這會兒已經被敲暈了。
她身上隻有一個小背心淩亂的掛在上麵。
這麼多人進來,她躺在那裡,卻沒人上前給她蓋一件衣服或者裹個床單。
而且她還躺在地上。
這會兒都已經是初冬了,地麵有些涼。但高鵬舉卻沒有一絲一毫體諒和心疼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