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和案發現場這些對於薑綰來說,是可以不在乎的。
這會天氣寒冷,放屍體的車廂窗戶是開著一條縫隙的,不用擔心會**。
再說還有一天半而已,怎麼都能忍了。
現在好了,整個十三號車廂就熱鬨了,有屍體,有抓起來的嫌疑人(臉上抹白粉的那個女人),還有持刀行凶的兩個孩子。
然後才是薑綰這一行人。
這陣容,薑綰想想也是心累。
列車長在全車廣播播放了幾遍,尋找孩子的家長,都沒能找到一點線索。
兩個孩子隻能暫時關押在一個車廂裡。
將窗戶封死,門也鎖好了。
到點會有人來給送飯吃,其他等下了火車再說。
兩個孩子倒是挺安靜的。
把他們鎖起來後,他們就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睡覺。
仿佛之前殺人的那個壓根不是他們。
薑綰現在還是很會照顧自己的。
大方向保證沒問題便不會再管細節。
她看著李天賜他們忙忙碌碌,自己和江楓躲在包廂裡玩撲克牌。
李天賜來找。
“我聽說,你這人除了會破案,詢問犯人還挺有本事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薑綰滿眼迷惑“你聽誰說的?”
誰啊,這麼不靠譜的話也能說出來?
李天賜道“梁建國啊,他可是我的戰友兼好兄弟,他說你很厲害,乾啥都行!”
薑綰黑了臉,這是誇她嗎?確定不是拆台?
看到李天賜期盼的目光,薑綰放下了手裡的撲克牌,反正這局手裡的牌也不好,關鍵這一局她還是地主。
她清了清嗓子問“你要我審問誰?其實審訊方麵我也不太行的,但是可以試一試!”
李天賜笑得燦爛“你肯幫忙就好,主要是就要到蘇城了,要是能找到一點線索,或許可以抓到那幾個人。”
“不然到了蘇城,他們直接下車就找不到了。”
李天賜將薑綰帶進了關著那個刷白粉的女人的車廂裡。
女人很安靜地坐在那裡,手腕上一個白色的鐲子與旁邊的鐵管相連,看著挺嚇人的。
薑綰走進去,在她的麵前落坐。
李天賜也跟著進來,喬連成擔心他們保護不好薑綰,也要跟著來,薑綰以他受傷為理由拒絕。
但喬連成卻不為所動,一副死也要死在她身邊的架勢。
薑綰無奈,隻能讓他跟著來了。
除此外,屋子裡還有李天賜的一個手下,是負責記錄的。
車廂的門關閉,屋子裡就是這陣容了。
女子淡定地看了看薑綰等人,神情平靜而淡漠。
“你叫什麼名字!”薑綰開門見山地問。
女子不吭聲。
薑綰蹙眉,轉頭問李天賜“看她的證件了嗎?她該不會是r國人吧。”
李天賜搖頭“她沒有介紹信,沒啥證明身份的東西。”
頓了頓好奇地問“你為啥說她是r國人?”
薑綰也不逼著對麵女人,聲音更沒有可以壓低,就那麼平靜地道
“這還不簡單啊,誰家正經華國人把一張臉抹得和大白牆似的。”
女人的身體僵了僵,還不得李天賜回答,她率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