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聽了他們的,薑綰回去後必然會調查此事。”
“一旦查出真相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隻能是再次出賣。”
“在你藏身的那個地方留記號,希望他們看到之後找到你,直接殺了你。”
“我卻怎麼都沒想到,這幫蠢貨根本沒看到那記號。”
薑綰聽到了張楓的吐槽和怨念,她忍不住斜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沒能達成心願,好像很不甘心,是不是?”
張楓默了默,沒再吭聲。
大勇難以置信地問道:“張楓,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張楓冷笑道:“我不是說了嗎?因為你賺得多,我賺得少。總得為自己想想吧。”
大勇非常不滿地回答道:“你嫌自己賺得少,那你就努力地往上衝啊。”
“老板說了,等到這一單做完,公司肯定要開分公司。”
“到那個時候,會有很多像我這樣的經理。每個城市總要放一個。”
“你隻要表現得好,自然會得到外派的機會。”
“到那個時候賺的自然也就比我多了。”
“更何況你去外麵看一看。有多少同誌苦苦乾一個月,甚至隻拿幾十塊錢的工資,遠遠不及我們。”
“你怎麼還不知足呢?”
張楓欲言又止。
知足,怎麼可能會知足。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知足’兩個字的。
人之所以區彆於畜生,就是因為人有不甘心。
人不會知足。
隻是這些話在這裡說起來終究是沒有意義。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這個道理。
薑綰淡漠地看著他並沒有多言。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是浪費。
她看向李天賜說道:“人我就交給你了。”
“怎麼處理,你看著辦。”
李天賜點了點頭。
不過,他還是好心地解釋道:“以目前的情況看,他隻是在公司裡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對你下毒。”
“這是有故意傷害罪,是會依據法律判刑的。”
“至於他在公司裡的業務,以及將來還能不能在你們公司任職,這就是你公司內部處理了。”
“我們是管不著的。”
薑綰‘嗯’了一聲表示明白了。
雖然下毒不輕不重,但是估計坐上一兩年的牢還是有可能的。
張楓聞言撲通一聲給薑綰跪下。
他的雙手還被手銬銬著,跪行著到了薑綰麵前。
抓住了她的腿說道:“求求你,老板你放過我吧。”
“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會為你賣命。”
“從今以後我就聽你的。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行不行?”
大勇有一句話說對了。
他們這份工作和外麵的相比簡直不要太美好。
一個月一兩百的工資,就算在部隊裡團級和營級以上乾部,工資也不可能有這麼多。
當然今年的新政策國家工人的工資會翻一倍,部隊裡的軍官工資也會翻一倍。翻完之後倒是比他多了。
但問題是現在這一個條例還剛剛開始執行。
薑綰也說過,既然彆人的工資都往上翻了,咱們的也得往上調一調。
至於怎麼調,薑綰還沒有拿出一個方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