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無奈地嗯了一聲!
賈海霞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繼續追問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高遠山背後的人,就是這個?”
薑綰再次點頭。婆婆果然好聰明啊,不愧是她的好姐妹。
賈海霞輕歎一聲說道“這人要找出來倒也不難,難就難在要悄無聲息地找出來。”
薑綰滿臉不解。
賈海霞解釋道“建國之前的人在取名字的時候通常都會有小字。比如姓氏名誰,字什麼。”
“我要是沒猜錯,聽夲這兩個字就是他的字。”
“不過正是因為咱們沒這個習慣,所以一般情況下叫名字,就隻是叫他的大名。”
“你知道這個人的字叫聽夲,想要找到他的大名就必須去詢問,難免會打草驚蛇。”
薑綰惱怒地說道“爺爺也真是老糊塗了嗎?”
“他難道就不能直截了當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嗎?”
賈海霞欲言又止,好一會兒後說道“想那些也沒有用,還是先吃飯吧。”
“吃完飯再研究。”
薑綰嗯了一聲。
其實她心裡也明白高老爺子是不想直白地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她,或許是不想讓她對上。
也或許是想要給他的孫子和大兒子一線生機。
反正他是故意設了一道難題給自己。
既給了她答案,又讓她不能馬上就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薑綰摸著下巴想了想,取名還加字的,這個人年歲起碼要在40歲往上。
那就簡單了。
隻要把燕京城裡有頭有臉,四十歲往上的人都過一遍,未必就找不到了。
想到這裡,薑綰又鬥誌昂揚地站起身和賈海霞在陽台上忙活起午飯來。
賈海霞想要讓她在屋裡好好待會兒,不讓她出去幫忙。
薑綰覺得呆著也是呆著,不如和她一起做飯。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薑綰擦了擦手,急忙出來接電話。
電話是劉倩打來的。
劉倩說道“那邊的老板再次聯係了我,一再表示要把廠賣給我。現在要怎麼辦?”
“他已經把價格降到了36萬,他說家裡急著用錢,但其他人他又不敢賣。”
“他都快哭了。”
“前兩天更是找到我麵前來,跪在我麵前,不肯離開。”
“他說他後悔了,不如在自己家鄉那邊辦廠。”
“現在才知道,燕京這邊不是他能夠涉足的,搞得好像我是惡霸一般。”
“其實我也是一頭霧水的好不好?”
劉倩在電話裡委屈得都要哭了。
薑綰默了默,低聲說道“下午吃完飯我去找你,你放心,總能解決的。”
劉倩‘嗯’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
這時賈海霞已經炒完了菜。把盤子端了進來,放在桌子上時就看見愁眉苦臉的薑綰。
她解了圍裙說道“菜做好了,我去盛飯,你就彆跟過來了。”
薑綰現在沒什麼心情理睬賈海霞,就在那兒愣愣地發呆。
賈海霞拿著筷子和碗進來的時候,看見薑綰還在發呆。
她鬱悶地說道“先過來吃飯呀。”
“洗手吃飯,吃完飯再想。”
薑綰‘嗯’了一聲。站起身去了廚房,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賈海霞看著她依然發呆的樣子,忍不住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