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班回家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叫聲,好像挺難過挺淒慘的。”
“他就過去看看咋回事,結果那個女人就說他把她強奸了。”
“自古以來奸出婦人口。”
“但凡女人去告被強奸的,法律和執法者都會偏向女人。”
“我小舅子擺不出證據,就被她誣陷進了拘留所。”
“這要是耍流氓被確認了,我怕他會挨槍子。”
“我媳婦這一聽就倒下了。到醫院做檢查後才得知,她得了乳腺癌。”
“據說已經擴散到了晚期,醫生說要做手術,可是我拿不出錢,怎麼做手術?”
“這兩天我都快急死了。”
薑綰沉默片刻。
這個年代要是得了乳腺癌,基本上沒什麼治了。更何況還是晚期。
晚期已經擴散,那就宣布等死了。
老板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低聲說道“我也知道沒救了。”
“我就想讓大夫給她用點杜冷丁一類的藥物。至少可以讓她減少一些痛苦,不會太過難受。”
薑綰點頭,表示明白了。
她低聲說道“你小舅子這件事不是沒得救,既然不是他做的,那就有辦法解決。”
“想辦法翻案才是正理。”
“至於說你媳婦這邊,我們愛莫能助,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中醫。”
“但是癌症晚期,她能不能治我還真不好說。更何況離得還挺遠的,就算能治也得把你媳婦弄到這邊來。”
小老板趕忙說道“來了,來了。”
“我媳婦被確診癌症,我就把她帶到燕京來了。”
薑綰點頭說道“那好,明天你帶著媳婦過來。”
“我讓那位厲害的醫生給你瞧一瞧。”
“想要治好怕是不太可能,可延緩生命,止疼什麼的問題應該還是有法子的。”
“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小老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癌症隻是西醫的說法,在中醫裡是不存在這個詞的。
她記得福伯留下的那個小本子裡,有關於癌症的一些解讀和治療方法。
按照薑綰了解的以毒攻毒。
裡麵用了很多大量的有毒的物質,然後將那些長出的癌細胞毒殺死。
這個過程存在著很大的風險,也要患者的極大信任。
所以薑綰才會有此一說,但能不能治也還要看她的命數。
旁邊劉倩聽了這麼幾耳朵,已經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灼。
賈海霞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安靜彆著急。
劉倩歎息一聲。一屁股坐在旁邊安靜地聽著。
這時就聽薑綰繼續說道“價錢是沒有問題的,我也可以一次性把錢都給你。”
“但你必須要給我一個實底,當初你建這個廠的時候究竟還存在怎樣的隱患?”
她這一說,劉倩和賈海霞都齊齊看了過來,就連小老板也震驚地看著薑綰。
薑綰說道“我是誠心要買你這個廠,還願意幫你解決你所有的難題。”
“如果你這個時候還不肯和盤托出,還要在這裡和我蒙混過關,那你就太過分了。”
“我能幫你、能給你這些,也同樣能讓你失去這些。”
“就算我和那個小白臉到最後兩敗俱傷,但不代表我沒有親人和朋友。”
“你覺得你能夠承受住我們兩家的打擊和報複嗎?”
她這麼一說,小老板的臉色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