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補充說道“也給你自己放個假。”
“7天之後你再回來上班就行了。”
安華‘嗯’了一聲。
他要走時薑綰又叫住了他,想了想問道“你說不久前公司曾經招過賊,丟了一些票據?”
安華點頭。
薑綰問道“你有沒有到公安局去報案?”
安華回答說“報案了。”
“可是公安局過來核實的時候發現,並沒有丟失什麼財物,然後就走了。也沒有說立案調查什麼的。”
“究竟是誰動的手沒人知道。”
薑綰揉了揉眉心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去吧。”
安華覺得這話怎麼有點怪呢?好像是要把他送走不回來似的。
他忍不住又看了薑綰一眼,這才轉頭走了。
在他離開後,東廖走過來問道“還要去公司看看嗎?”
薑綰搖了搖頭,表示不用了。
“公司裡現在沒有人,外麵還貼著封條呢,去了做什麼呢?”
打電話的時候玫瑰和他說過,公司裡的一些重要合同和企劃案都已經被她拿回家去了。
辦公室裡隻是有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誰也沒有想到這無關緊要的東西裡居然就包括了一張稅務局的繳費證明。
見薑綰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東廖歎息一聲說道“這明顯是有人在故意坑玫瑰實業。”
“其實要我說,讓他們暫時先封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好。”
“起碼隻要公司不開,就可以把玫瑰那邊轉為地下。”
“那些人可能就不會對付玫瑰實業了。”
“等到這事過去後,玫瑰的公司還可以照常開業的。”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薑綰也想到了這一點,那些人明顯是衝著她來的。
這個時候如果她和玫瑰站在一起共同抗敵,後麵指不定要用什麼惡劣的手段來對抗玫瑰,所以讓她們激流勇退,不是沒有道理。
可薑綰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或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讓她的所有情感都在放大。
不管是委屈難過,傷心又或者是興奮和憤恨,都比原本的感覺要大了很多。
這要是換在以前,她可能會低調一些,選擇避其鋒芒,但現在她避不了一點。
她就覺得,如果這一次她妥協了,那些渾蛋不一定給她憋了什麼大的。
不行,被打了就一定要打回去,否則她沒辦法讓自己的乳腺通暢。
東廖這時問道“我送你回家嗎?”
薑綰搖了搖頭,琢磨了一下說道“不用,我先打個電話。”
她走到了超市門口,正想要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想了想又把電話放了回去。
轉回頭對東廖說道“你開車送我去辦公大樓。”
東廖問道“你去那兒做什麼?該不會要上告吧?”
薑綰搖頭回答道“我去找顧老爺子聊聊。”
那群渾蛋有靠山,她也不是孤家寡人一個。
既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憑什麼就讓她一個人對抗那些勢力?
東廖點頭,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去。轉動方向盤,帶著她去了政府辦公大樓。
政府的辦公大樓原本是要蓋新的,但是高遠山那邊還沒有完成,剛剛動工沒幾天,所以政府的這些官員都在原本的大樓裡辦公。
現在的辦公場所樓層不高,還有不少是小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