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對外說的玄乎,實際上生死簿也就是那樣。
外人想改一次,當然是千難萬難,地府方麵會表現的跟割肉一樣痛苦。
否則……你怎麼感激不儘?
實際上,改的話肯定要付出代價,但是也就那樣。
作為規則的維護者,實際上就是最大的破壞者。
否則陶善景也不敢拿生死簿設局坑石猴。
再說石猴一路跑到了東海,見到了敖廣。
後者正在家裡呼呼大睡,畢竟昨天的酒確實醉人。
”老龍王呢?老龍王呢?”
石猴上門就大吵大鬨,要不是他常來常往,直接就被趕出去了。
“真君,真君,彆喊了。
我家龍王正在休息,昨天赴宴喝多了。”守門的真龍就差捂住石猴的嘴巴了。
石猴一把將他推開,惡狠狠的說:“彆說赴宴了,昨天他帶我去吃酒,結果將我一個人丟下……我非要去找他要個說法。”
石猴對龍宮非常熟悉,一路直奔敖廣的住處,隨手將攔路的蝦兵蟹將打翻在地,一腳踹開房門。
敖廣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喊道:“哪裡在吵鬨?”
堂堂東海龍王,難道睡個懶覺都不成嗎?
石猴已經三步躥了過去,將敖廣衣領抓住:“老龍,你害的我好慘。”
敖廣不樂意了,一巴掌拍開石猴的手:“猴子你發什麼瘋?昨天喝著喝著你就先跑了,害得我找了你半天,今天又跑來我這裡發瘋,你沒醒酒嗎?”
敖廣倒打一耙,給石猴都乾懵了。
“你昨天沒找到我?”石猴疑惑的問。
敖廣坦然的點點頭,說:“怎麼呢?你沒走?”
“走了,走了。”石猴趕緊否認,然後訕笑著說:“我是惱你沒跟著我,我昨天離開地府,隨便找了個草地就睡著了,醒了之後一時氣急,才來找你要個說法。”
石猴自然不敢承認自己乾了什麼事,以他的認知,知道自己是闖了大禍。
敖廣可不信他隨便找了個地方睡覺就完事了。
不過此時不是拆穿的時候,他就當作如此吧。
“你這個猴子,太不識好歹了,下次再有這等好事我可不帶你了。”敖廣故意埋怨。
雖然闖了禍,但是昨天的酒水佳肴確實上佳。
石猴承認這一點,甚至有些回味。
本來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喝酒誤事了,沒想到此時饞蟲被勾起來了,支支吾吾沒再說狠話。
敖廣輕而易舉的將石猴打發走了,沒有被懷疑。
畢竟地府安排的很妥當,石猴到現在都以為還是自己做的。
不過他知道,石猴的好日子沒幾天了。
你問為什麼敖廣知道?
當然是他準備上天告狀去了。
等到了約定的時間,敖廣整理好衣袍,鄭重其事的飛上天界。
南天門外,正好遇到了從地府來的陶善景。
兩人對視一笑,都明白對方來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