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與婢!
江鴻兒牽著墨兒的手走在街上,人潮依舊擁擠,兩旁的店鋪也依舊熱鬨喧嘩,而來往的過客凡是看到墨兒現在這身打扮的,都會駐足片刻。
“你看到了嗎?對!就是那個一席黑裙的女子,也太好看了吧”一個過往的行人對著他身邊的同伴說道。
“仙女下凡嗎?你看見她的眼睛了嗎?”那人的同伴回應到。
“……”過往的行人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而墨兒自然也是聽到了,有點嬌羞的將頭又低了下去。
而江鴻兒則是無視周遭議的論聲,繼續牽著墨兒向前方走去……
一塊紅色的牌匾上寫著“君都郵差坊。”
“到了墨兒,你看這家店鋪”江鴻兒說道。
“君都……郵差坊,這是什麼地方?”墨兒疑惑的問道。
“郵差坊就是送信的地方”江鴻兒回答道。
“信?什麼是信?”墨兒依舊不解的問道。
“信,就是當兩人分開後,縱使相隔千裡,但還是可以互相傳達彼此的心情,就是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麵,然後寄出去,這就叫信,信不僅是兩人思念的橋,也是表露真心的方式之一,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和那人見麵後卻說不出口,這種情況也可以用寫信的方式告訴對方,因為文字是不會害羞的”江鴻兒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那……主人來這裡是為了寫信嗎?”墨兒問道。
“不是,而是因為這君都郵差坊是我開的”江鴻兒看向墨兒說道。
——當初我離開皇城,為了可以有足夠的資本在外遊曆,便托了幾個好友幫我開設了這家“君都郵差坊。”
“是……主人開的?”墨兒問道。
“沒錯,是我開的,我們先進去吧”江鴻兒邊說邊拉著墨兒的手進了郵差坊。
“你們兩位是要寄信嗎?”一位在門口站著的中年大漢說道。
“不是,我要找下蕭伯,可以和他說下嗎?就說江公子找他”江鴻兒對著這名大漢說道。
“好嘞,您稍等”這名大漢便快步向內堂走去。
——不愧是蕭伯伯找的人,老實,能乾,不拖泥帶水,江鴻兒在心中對這名大漢的態度表示十分欣賞。
“唉!這不是江公子嘛,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蕭伯拄著拐杖一點一點的從內堂出來,雖然聲音有些沙啞,但也還聽的清楚。
“蕭伯您近日身體可安好?我是來拿信件的”江鴻兒拱手說道。
“我這老骨頭硬朗著呢,還請江公子不必為我擔心”蕭伯笑著對江鴻兒說道。
“那我們內堂聊吧”江鴻兒邊說邊向內堂的方向走去,就在要進入內堂時江鴻兒鬆開了墨兒的手說道“墨兒,你在這郵差坊內稍坐片刻,我一會就出來”江鴻兒對墨兒說道。
——現在還不能讓墨兒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阿元啊,你去好生招待這位姑娘,切記不可怠慢”蕭伯對那大漢囑咐到。
“好的蕭伯,您就同江公子去內堂吧,這裡交給我”那名大漢回答道。
“姑娘,這邊請”大漢邊說邊將墨兒迎到二樓的雅座位上休息著,而墨兒也沒有說話,跟在大漢身後上了二樓。
江鴻兒與蕭伯兩人隨後進入了內堂……
“老朽蕭生恭迎太子殿下,未能在第一時間迎接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贖罪”當江鴻兒與蕭伯進入內堂後,確認此處無人後,蕭伯竟直接向江鴻兒跪拜了下來。
“蕭伯,您不要這樣,這裡不是皇宮,我也隻是個出逃的太子罷了,快請坐”江鴻兒邊說邊連忙將蕭伯攙扶起來,。
“老朽蕭生在此謝過太子殿下,還不知太子殿下這次來訪所謂何事?是和以往一樣為了晉大人寄給您的信件嗎?”蕭伯在江鴻兒對麵坐下後說道。
“沒錯,現在可以給我嗎?”江鴻兒問道。
“當然可以,太子殿下您請稍等,老朽這就去拿”話罷,蕭伯便拄著拐杖向內堂中的一櫃子處慢步走去。
“太子殿下,這是晉大人給您的信件,隻有這一封”蕭伯將一封白色紙皮包裹著的信件遞到了江鴻兒手上。
“好的,多謝蕭伯”江鴻兒說完便將信件放入了自己的衣兜內。
“不知太子殿下還有何吩咐?”蕭伯再次問道。
“其他……也沒什麼事了,再就是過來看看您,過來看看這君都信差坊”江鴻兒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老朽身體好著呢,還可以為太子殿下繼續管理這信差坊,至於這信差坊現在也是每天都閒不了,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我們這寄信,唉對了!老朽這個腦袋差點忘了,自從太子殿下您上次離開信差坊距今為止已過去了半年之久,這是這半年信差坊的賬簿,太子殿下您請過目”蕭伯說著便將一本紅皮的本子遞了上來。
“……好的,有勞蕭伯伯費心了”江鴻兒接過賬簿大致的核對了一下。
“對了太子殿下,門口那個大漢是新來的接引,您覺得還滿意嗎?”蕭伯問道。
“不錯,為人老實憨厚,不愧是蕭伯看人的眼光”江鴻兒回答道。
“多謝太子殿下誇獎,此人名叫李元,我們店內的人都管他叫阿元,確實如太子殿下所說,為人老實憨厚……”江鴻兒與蕭伯在內堂閒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