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言不發,甚至嘴角帶笑。
藍珊珊的手上全是血。
紅色的。
趕緊扯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她把手纏起來。
薑如沒了拖累,抓著樹乾很快就上了田埂。
“快走”薑如說。
說著,就背起女人,快速離開現場。
藍珊珊看著手上的血,緊緊地抿著唇,咬著牙關。
她走在薑如她們後麵,一麵觀察四周,一麵查看地上有沒有血跡留下。
因為怕被人發現,所以在進入樹林前,都是走在田埂底下的。
這裡的田都是一層一層的,和梯田差不多,所以走在底下,除非從底下看,不然發現不了。
還沒走多遠,就聽見那破爛的院子裡傳來大吼聲。
“人跑啦”
藍珊珊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她們背著人根本就快不了。
“我去引開她們。”她眉頭一皺,開口提議道。
薑如毫不遲疑地拒絕,“不用。”
說著,她就咬了咬牙,用積分換了半個小時的身體爆發。
“跟上。”
身體爆發不隻是力量的爆發。
薑如發現,自己的聽力視力以及注意力都有了十足的提升。
即使是背著一個人,帶著藍珊珊,仍舊精確地躲開了從田裡或者看熱鬨歸家的人。
藍珊珊感覺薑如的身體一顫,仿佛加了油的馬達,突然加速了。
她驚疑地跟在薑如背後,忍不住擔心。
這樣沒問題嗎
實在是薑如的前後速度差彆過大,她懷疑薑如是不是在極限情況下爆發了。
這種事情都是傳說中的,肯定對身體沒好處的。
要知道那些運動員退役後的身體都不是很好,就是因為開發了極限。
很快,薑如就憑借著身體爆發的加成帶著藍珊珊回到了葡萄園的酒窖。
把人帶了進去後,薑如為了以防萬一,還利用最後剩下的幾分鐘爆發,去清除了自己等人留下的痕跡。
其餘人都被薑如和藍珊珊帶回來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肖玉小心翼翼地幫忙,將人扶著躺在草堆上,和發燒未醒的女孩子一起。
白雪看了一眼,就看到女人四肢上都是血,害怕得不敢再看。
她感覺自己看了以後。四肢也有些隱隱作痛。
白雪用手遮著自己的臉,小聲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女人笑著說“我的雙手雙腳的筋被挑斷了。”
“呀”屠夏頓時瞪大了她那雙杏仁眼,驚訝地盯著女人的手不敢說話。
“筋被挑了”衛靈兒眼皮子一跳,渾身汗毛聳立,“怎麼會”
可是看著女人明顯無力的雙腳,又看看旁邊被割了舌頭,套著鎖鏈的朱蕾,她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突然有些慶幸自己遇到的那家人還算好,逃了好幾次,最多也隻是對她拳打腳踢。
平時對她還是很好,那個男人他媽說話溫聲細語,雖然沒有讓她吃得很飽,但是也沒讓她硬生生餓著。
“我叫方初晴,你們叫什麼”女人沒在意她們眼神裡的憐憫之色。
她的精神頭很好,看起來像是喝足了水的禾苗,讓人眼前一亮。
明明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但是她卻仍舊很話的時候並沒有死氣沉沉,反而很鎮定,讓人感覺很舒服。
薑如清理了痕跡,很快就回到酒窖。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一下就鬆懈下來,仿佛被人打了一頓,渾身無力,四肢酸疼。
她在洞內走了幾步,就找到了一個石頭坐了下來。
除了藍珊珊和三個孩子,其餘人都圍著方初晴,沒有注意到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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