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後屈尊降貴點一下頭,由鐘靈扶著進去休息了。
出了興慶宮,二公主已經在外等候多時,見著小秧秧臉上多了一抹明媚的笑,在靠近離親王時連忙端莊起來,見過王叔和王妃。
司徒元鶴知道自己在,二公主會放不開,索性帶著自己的王妃去禦花園裡轉一轉。
小秧秧仰頭問“公主姐姐,你是不是也有東西給窩呀?”
二公主點頭,從宮女那裡拿過兩個香囊,遞給她。
“這是我在護國寺求的兩道護身符,一道給你,一道給……”她的小臉微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聲音都放輕了,“容少將軍。”
“窩知道。”小秧秧拿過來,揣好好的。
二公主說“我前段時間聽父皇和母妃說,容少將軍要去鎮守西蠻和大雲的邊境,是真的嗎?”
“是的。”小秧秧點頭,“舅舅和舅母要去南蠻邊境,好像大哥會跟著一道去,隻有三哥四哥留在雲京。”
其實按照三哥的遍布大雲的生意,估摸著也不會安安分分待著。
隻餘可憐的四哥。
其實四哥想跟著她們往北邊去,舅舅舅母不許,四哥又想跟著二哥走,舅舅舅母也不許,勒令四哥必須留在雲京。
小秧秧又歎,可憐的四哥。
拿好護身符,她和公主姐姐又說了一會話,公主姐姐才牽著她去找爹爹和娘親。
到禦花園時再次遇見三皇子和宜嬪。
兩人對小秧秧一家三口倒是客氣,唯獨見到二公主,沒什麼好臉色。
二公主行了禮,宜嬪好一會才讓她平身,離開是瞥向二公主的眼神,帶著一股子不屑。
小秧秧上次就想問了,宜嬪娘娘為什麼對二公主如此厭惡。
按照她對二公主的了解,司徒含煙不像是能與人起正麵衝突的,在司徒含煙這裡,更多是以和為貴。
但這是皇家私事,她沒問出來。
二公主走後,司徒元鶴對女兒說“宜嬪是北離州刺史之女,二公主的母親宸妃本是宜嬪的陪嫁丫鬟。”
難怪。小秧秧心道。
可是她怎麼看,宸妃娘娘那個拽樣,都不像是一個丫鬟。
宸妃娘娘的目中無人不是丫鬟突然一步登天後的囂張,更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
“想什麼呢?”容雨棠點一下女兒的額頭。
小秧秧搖頭,“沒什麼啦。”
“娘親。”她一手拉著親媽,一手拉著後爹,“爹爹,我們去東宮找哥哥去。”
容雨棠“嗯”一聲“是有些時日沒見到小斐然了,也不知道他近日過得怎麼樣。”
司徒元鶴說“年初,太子已經在禦書房參政,很是忙碌,不一定得空。”
“剛剛在皇帝伯伯那裡,沒有看見哥哥哎。”
“今日不知為何不在。”
到了東宮門口,隨安立馬迎上來“王爺,王妃,小郡主,你們可算來了,太子殿下一直在等。”
小秧秧熟門熟路走在前頭,一進院子,裡麵堆滿了東西,像一座小山。
“這些是什麼?”
行雲推著太子殿下過來。
司徒君說“給你們準備的東西,扶餘多寒冷,吃的用的也不如雲京,到了那邊也不用苦著,缺什麼寫信回來。”
“秧秧會給孤寫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