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發生這樣的事情後,當下可是讓那些前來盛會的大多數人十分懵波。
如今在這些人的腦海中,所想象的已經不是這龍淵,到底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則有緣人作為主人,並不是誰都可以駕馭。
而是在想到是不是隻有穆家的血脈才能駕馭!
倘若當真如此的話,那這神器是不是被下了神怎樣的詛咒,根本可望而不可求?
“大宗師,這樣的事情你們作何解釋?”
“雖說這些的確是足以證明,龍淵並沒有被你們動過手腳,但是這到底需要什麼特殊條件還是如何?”
“不錯,雖說這龍淵是神劍,可它若是認主同樣也噬主,那讓我等如何做啊。”
韓軒洛瞧見如今說出這樣話的人,幾乎全都是在這之前不知所謂的,還以為是天龍宗得了傳承,不留餘力的想要和他們親近。
如今同樣又是這些見風使舵的家夥跳了出來,雖然說看似是在這裡質疑,這龍淵到底會不噬主的可能性存在,但是這不管怎麼看都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嗬嗬,原本以為如今能夠有資格來參加這場盛會,都是這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說話應該也知道分寸。”
“今日所見還真是讓本世子大開眼界,同時這心中也真得是在考慮,到底是不是要重新定義下各位的檔次。”
“真是應了一句老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那些混在社會當中的三教九流之徒,自己無能非但不承認,竟還找如此蹩腳的由頭,可真讓人笑掉大牙。”
韓軒洛在這邊嘲諷地說著,其餘劍閣這邊的人,本身既然是身為東道主,不會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是韓軒洛說的這話,當下可的確說出了他們的心生。
姽嫿閣的落姽姽當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前那番調侃的話,是倒真對韓軒洛有點意思,還是說就單純的想要諷刺下這群家夥。。
韓軒洛言罷當即便瞧見她幽幽的說道:“秦王世子說的這句話本閣主十分讚同。”
“先前這家夥到底用了怎樣的手段,相信在座的各位但凡實力能夠達到月境巔峰,斬月通天地氣息後,應該都能感覺到是在作弊。”
“雖然說不知道你們天龍人體內,到底是有什麼東西,竟然是能夠和龍淵共鳴,但是這種燃燒精血的方式本就違背江湖禮節。”
“如今在這裡聒噪的,沒有一個在意的是這場盛會,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廢物無能,想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
相比較如今這落姽姽一針見血的說話方式,如今那韓軒洛先前說的,到是有些委婉含蓄了。
然而當下不管是坐擁百萬秦軍的大秦,還是那僅次於大宗師驚鴻客之下的落姽姽,都遠不是他們那些勢力加起來所能夠媲美的。
這肚子氣隻能是硬撐著往肚子裡咽,雙方不管哪一個的怒火,都遠不是他們所能夠承受的啊。
饒是如此,當下還是那天龍宗,既不隸屬於中原,也並不屬於這江南,隻是因為這個天下遍地開花的原因,對於那大秦也不像其他勢力那般畏懼。
“秦王世子說這話的,是不是就有些仗勢欺人的意思了?”
“雖說對於我們這些小門小派而言,妄圖得到龍淵這樣神劍的認可簡直是奢望,但是我們天龍至少,是唯一能夠讓的龍淵有所反應的。”
“當然如今我在這裡也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隻是說世子殿下在這裡指點江山,可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本事將這龍淵顯現異象啊!”
當下這天龍宗的副宗主跳出來叫囂的,原本他們還以為這韓軒洛會異常憤怒,當場就要對天龍宗喊打喊殺。
其實他們心中最為期待的局麵,其實也就是這樣的收場了。
雖說不管大秦最後到底怎麼樣,他們這些小門小派都不可能掀起風浪,即便劍閣這樣的龐然大物都無能為力。
像他們最多也就是敢看秦地一個笑話,而且還是在心中偷笑的那種已然是極限。
饒是如此,韓軒洛當眾出醜,那特娘的也就值了。